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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主人带领,他们只好自己去楼上找空房间。

原本夏濯还好奇王老伯住哪去了,推开一个房间的门,发现这人正趴在床上昏昏大睡,一边地上摆着好几瓶空的酒罐,难怪楼下那么大的动静都惊不醒人。

“所以才说酒精害人。”夏濯进去拎走了他的油灯,嫌弃地把门重新合上,“我和关老师之前进过一个梦境,刚开始没多久就死了一个人,原因就坏在是喝醉了进来的。”

沈维跟在他后头,“我们可不敢那样。”他一拍胸脯,口吻骄傲:“我就是烟酒不近的现代好青年。”

“哎你们说,这王老伯究竟有没有什么本事?”刘倩语好奇地问。

回想起他在庙里的一举一动,夏濯还是说:“有的吧。”

关渝舟手里有一根能照亮的蜡烛,这顺来的油灯便让了出去。他和夏濯就近挑了一间入住,想到明天还有要紧的事要做,早早便上床睡下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走廊外先有了脚步声。本以为是隔壁的王老伯,但隔一会儿脚步就响一遍,来来回回没完没了,夏濯被迫醒了盹,下床拉门一看,李孙氏正愁容满面地走来走去。她似乎在特地等这些客人醒来,可看见夏濯从中出来,她又一副想上前却不知如何招呼的模样,只略显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您有什么事吗?”还是夏濯先开口问了。

关渝舟也穿好衣服,将灯笼把重新别进腰带里,不动声色地来到他身后。

李孙氏犹豫了一下,说是早饭做好了,她过来想和大家说一声,却没料到都未起床,她担心是否又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多逗留了一段时间。

听见有交谈声,陆续其他人也探出了头,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

昨天没能看仔细,夏濯现在重新审视了一遍面前这位原住民。她丈夫穿衣挺讲究,留自己老婆穿个带补丁的粗布衫,身上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长发也随意用最朴素的木钗盘了一下,说话时眼睛不太敢看人,看样子昨晚那蜈蚣脸果然是酒后吐真言,有几个钱也不在她身上下功夫,估计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了,就会不留余地地将她踹走。

沈维也说了,那姓李的面颊内陷耳廓凸出,是非常明显的薄情寡义相,这娶个老婆跟娶了个丫鬟似的。

再询问时,夏濯免不了带了几分同情,“嫂子一直都生活在这个村里吗?”

李孙氏轻轻点头,抬手半遮住嘴,“祖辈就在村里生活,早就扎了根了。”

“那您一定对村里上下都很了解。”

“了解也谈不上,大家邻里关系都不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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