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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记者采访到她,问她是否和受害者是相识的关系才会这么伤心。她说是,她们曾是最好的朋友,她从遥远的城市赶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惨死的朋友讨一个公道。
在她的一系列说辞下,凶手的动机清晰地摆在了大众眼前。
这位叫曾英的男人,在网上曾经使用过的假名是曾苑博。使用假名的原因只是因为真名太过朴素,他嫌弃自己的真名。
他和钟小姐在游戏中相识,并发展成了网恋关系。当年的钟小姐大学刚毕业,但毕业成绩优秀,被老师推荐去了一个工作室,拥有一份普通的工作和不多不少的薪水。后来认识了曾苑博后,曾苑博自称是在某研究所工作的研究人员,对这份职业的崇拜让钟小姐看曾英时戴上了深一层的滤镜,她不顾家里的反对来到了水山,和曾英挤在一个几十平的小房子里计划未来。
她的父母一开始很反对女儿外嫁,他们家里不缺钱,女儿是唯一的掌上明珠,更希望女婿能够找本地的,上门的也行。但女儿的坚持和浑身洋溢的幸福感让他们渐渐松了口,罢了,孩子长大了,还是要他们自己做决定的。在决定领证结婚时,钟小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的男朋友竟然不叫曾苑博,而是叫曾英。
曾英对此解释说:名字只是个代号,曾英是我爷爷取的,但是家里都喊我曾苑博,一直没去改罢了。
钟小姐觉得有点道理,信了。
离他们计划领证的日期越来越近,在周六又一次曾英说自己要加班时,钟小姐受同事邀约,去了当地很热门的海洋馆游玩。
然后她看见了台上的那位训练师——本该在研究所里加班的未婚夫——竟然是自己的男朋友。
名字是假的,工作也是假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身边空空荡荡,空调温暖不了她,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所有幸福感就此坍塌,她怀疑是否他还有更多的秘密瞒着自己。
曾英解释说:当年刚认识现编的工作,谁在网上轻而易举说真话的?只是后来一直没来得及和你坦白,我都打算我们结完婚度蜜月时就带你来海洋馆玩,到时候把我所有同事介绍给你认识了。
他说了很多,钟小姐选择了分手。
曾英不敢置信地问她: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看中了研究所工作?我不在研究所工作,我们的感情就一文不值了?
钟小姐说:这不是问题的关键点,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信你了。你和我说要加班,经常制造出你忙碌的假象就是为了让我相信你在研究所,但是实际上呢?你在给人表演节目,你在网吧里打你的游戏,以后你说的什么话我还能轻易地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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