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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渝舟依旧不言不语,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怀里的小狗,像在寻找着什么,任由它四处乱拱,许久未剪的指甲勾得自己衣服出了线头也没有阻拦。
几秒后,夏濯感觉自己一条腿毫无征兆地被提了起来。
过近的呼吸略过腿间,夏濯不知是冷是热,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放大的脸,挣扎着用短小的爪子去挡。
可他再能挡又能挡多少?正懵逼着,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声笑音。
不知确认了什么,关渝舟含着笑,眼里的情绪丰富起来。他指腹摩挲着夏濯的腿,目光停留在那片藏在绒毛下方磨灭不掉的小痣上,话里有话道:“原来是公的。”
那笑容落在一旁几个人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变态感。
褚津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公的怎么了?”
还要替它绝育不成?
“没什么。”关渝舟摸了摸博美的脸,声音倏地放轻多了,“分开在周围找线索吧,其他楼层也都去看看。”
介诚问:“那要不分两组,一组往上一组往下,节省点时间早点离开这楼。”
“你们去楼下,我和小狗去楼上转转。”关渝舟轻轻捋着狗毛,计划清楚地把其他人都给支开。
介诚对这个结果无所谓,“行。”
夏濯被摸得有些舒服,小呼噜打到一半,倏地想起哪里不太对劲。
这楼里不应该还有两个原住民在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
几人说话声逐渐远去,关渝舟揉了揉他的耳朵,这才问:“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夏濯推开他的手,明摆着不乐意搭理。
仇已经被他记在小本子上了。
关渝舟抱着他出了满是血腥气的小房间,“别生气,不知者无罪,嗯?”
一小声亲吻回荡在耳畔,稍显干燥的两片嘴唇触过他脏乱的脸颊又很快离开,虽是最简单的动作,却也同样令人心跳不止。
犬类优秀的听力在此刻发挥了作用,悸动随着嘴唇的震动而颤抖,火气和委屈全都在这温和的声音里化解了。
夏濯头重脚轻地依靠着他的手心,一抬头就能清楚地看见关渝舟脸颊上被自己蹭上的泥水,还有一个显眼依旧存在的爪印。
“腿怎么回事?”
夏濯抬起自己受伤的那只爪子,胡乱比划着,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他里面镶了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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