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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念就是那位小孩,看到时肩膀明显小幅度抖了一下。
然后他双手合十,连忙拜了又拜。
三人围着墙走了一圈,发现不是这堵墙把前方的路堵住了,而是似四堵墙围成了长方形,像是中间关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但仔细转下来却没有发现能进去的门,只在拐角处有一个不足一米高的洞,手电筒照也看不清情况。
夏濯趴在地上往里望,“要进这里看看吗?”
关渝舟点了头,“我先进。”
“你当心啊。”
“嗯。”
夏濯眼睛眨都不眨,看见人进去后也没什么意外发生,这才放下心来。关渝舟听了会儿周遭的动静,确认无事后这才重新蹲回地上,将手抵在洞口上替他护着头。
眼前是一个空旷的院落,脚旁的矮栅栏里还摆着高低错乱的花盆,但里面种着的植物却枯的枯烂的烂。鸟笼上的金属在电筒下闪出一道光,不远处光秃秃的羽毛七零八落,只能看出原本是从一只颜色亮丽的鸟身上掉下来的。
荒废的小花园后,便是一栋与镇上建筑风格截然不同的洋房。窗户下黑漆漆一片,似是装的都是单向玻璃,从外面压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夏濯望着玻璃上映出的模糊影子,往掌心里哈出一口气,“这里好冷。”
阴冷的冷。
那种气流直往人身体里窜,就连埋在脂肪下的骨头上都仿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门并没有关,虚虚掩着一条缝。可刚到门前,头顶的那盏小灯兹拉一声亮了,屋檐下布满的蛛网被投影到地面,在他们身上和脸上留下了一道道割裂开的阴影。
覃念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他其实看多了更恐怖的东西,也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死里逃生的事,但无论重复多少次他还是会胆颤心惊,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条件反射地浑身哆嗦。
倒是夏濯举着个手电就往里钻了,光照出了玄关的模样,往左是一个不小的客厅,前方还有通往楼上的楼梯,往右则通往厨房和餐厅。
但这里却空空荡荡的,少了装饰也少了家具,就连鞋柜里的鞋子也所剩无几,和整栋看上去精心打造、价格不菲的房子有些不搭。
夏濯扫着墙上的钉子,还隐约能看到曾经有画挂在这里过,但现在上面却什么都没存下。
怎么说呢……一眼扫过来,简直像是遭洗劫过一样。
覃念最后一个踏进来,地上没有踩脚垫,落脚的声音挺清晰。
那扇大门嘭地一声合上了,身后的光瞬间全被挡住,只剩下两只手电还在发挥着功效。
紧接着,拍球的声音从头顶的天花板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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