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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嘭地一声合上了,这回关渝舟没有再拦。
他皱了皱眉,转头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拉着夏濯领着覃念离开了。
“昨天来的人拿到了提示,所以才会目标锁定了余家。”
“那他们会不会已经知道孩子失踪的原因了?”
“不会。”
见他否认的果决,夏濯有些纳闷,“你怎么知道?”
关渝舟说:“拿到提示的人没什么本事,但凡他有一点脑子,昨晚就不会回学校。”
夏濯明白了。
有提示的那人是知道余家孩子会出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事,所以昨天才耗费那么多时间相处。结果苗头没找到,反而给全体参与者又添了点麻烦。
想到方才被原住民乱吼一通还没还嘴,他心里冒出了点儿不乐意,“那我们现在该干嘛,门不给进,他家儿子见都见不到。”
“往山坡上走。”关渝舟还记得他脚疼,将步伐放慢了一些,“房子周围没有遮挡物,高处可以监视全局。不过不确定出事时间,只能等等看了。”
山坡往后就是森林,杂草没清除过,阳光被高耸的树叶遮挡住,显得地面阴暗又压抑,像是被罩在一个灰突突的笼子里。
夏濯本能反感那种环境,挪远后坐在地上和覃念捡树枝在地上下起了棋。
覃念不会,他手把手教,结果连赢五盘后总觉得自己在欺负小朋友,还不动声色地放了点水。
好不容易赢了一次的覃念开心到脸都红了,兴奋没两秒又紧张地去偷瞄夏濯的反应,像是怕他会生气一样。
整个下午丰文耀和他爸就没再出现在院子里过,三人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又是一个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夜晚。
覃念在不远处举着镜子小声说话,夏濯也不能打扰,便倚着树干摆弄手电筒。没一会儿他又觉得垫得脖子疼,崴着屁股蹭去了关渝舟旁边,可怜兮兮地张口喊冷。
“冷?”关渝舟碰了碰他的手,的确有些凉。
“是啊,我总觉得身后这片森林凉飕飕的,风全往外窜。”
关渝舟体质比他好太多,对这点到无所感,只纵容地由他把手塞进自己怀里焐着。
夏濯舒服地喟叹一声,半眯着眼盯向坡下的那两层楼,“你都看这么久了,就没什么变化吗?”
关渝舟摇摇头,“没有。”
“我忽然觉得双重人格也不错,无聊的时候还可以自己和自己聊天。”夏濯指了指不远处的覃念,“话说副人格不能占用身体吗?好像到现在看到的全都是覃念的主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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