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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碍事。”关渝舟摆摆手,覃念察言观色的能力一直都是他所信任的,因此也没说什么。
夏濯看了眼对面空荡荡的上下床,“咦,那对男女呢?”
关渝舟笑了笑,“你醒之前就走了,那男的起来后还摔了一跤,这都没能把你吵醒。”
“昨天我真的累了嘛,睡死了也不能怪我的。”夏濯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个玩具不是被卡窗户缝里了吗,怎么又出现在旧教室了?”
覃念接话:“可能是……”
“是什么?”
“就、就是……它自己不能动,但参与者可以挪动它的。”
“你是说,它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覃念小幅度地点头。
夏濯疑惑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早上的天气很凉,关渝舟抬手替他把外套松散的扣子一一扣上,边动作边说:“不难猜是谁做的。”
“那我猜猜?”
“好。”
的确正如关渝舟所说,现在有谁能做出这种事,估计只有和他们住同一间房、昨天同样在校园里进行探查的这对男女了。
狄盛作为第一个与塑料猴子接触的参与者,已经试出了“拿放玩具不会发生意外”这一条规则,因此他们两个也是最可能对玩具进行转移的人。
听他这么推断后,关渝舟问道:“那你觉得是其中的谁?”
夏濯摸了摸下巴,“二选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么?”
狂躁症其实发病时机和很多因素都息息相关,对于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一切能让自己不安的元素,都会形成导火索。
参与者都明白要遵循“谨言慎行、明哲保身”这个道理,而狂躁会让人理智崩解,从而在短时间内忽略这重中之重的一点。
三人收拾完毕,离开了房间。
医务室的门还紧闭着,倒是旧教室里外都站了人,神色各异,正如覃念所说,有两三个正围在地上查看着什么,余光恰能瞥见一抹蓝色身影藏在最里面不愿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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