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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能解决的案子全部处理完,距离过年只剩不到两周的时间。项真要订去草原的机票,订之前特地问了谢霜的行程,然后他看到了谢霜密密麻麻的手术排期。贺周被病人家属刺伤后淡出医疗系统,他手上的很多病人都转到谢霜手里,让本就繁忙的谢霜分身乏术。
出发前一天,刚健身完的谢霜靠在衣柜旁边看项真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羽绒服、雪地靴、墨镜、话梅、笔记本、降噪耳塞,一件一件往行李箱里塞。
“就你和乔会宁两个人去?”
“是啊,事务所就我们俩人,也没别人了。”
项真扒拉了一下,把飞机枕塞进去,他晕机,必须有个好枕头让他睡觉。等项真打包好,终于发现谢霜的有点沉默,他仰头笑:“亲爱的,你不会舍不得我吧?”
谢霜没直说,算是默认:“就不能不去吗,一个星期也玩不了什么。”
“不行啊,我都答应会宁了,总不能事到临头放他鸽子吧?他今年可是帮了我好大的忙,”项真跳起来往他身上蹭,“我也想你去,可是你太忙了,医院的病人比我需要你,这次只好先委屈你啦~”
谢霜是很好哄的,听到“需要你”“委屈你”,清冷的脸上便泛起笑意,项真乘胜追击找他腻歪,逗得谢霜矜持地避开了:“别闹,我一身的汗。”
项真笑嘻嘻地把人抱了个满怀:“汗怎么了?我又不嫌弃你,你长得这么好看,流汗都是香的。”
谢霜脸红了,他早已习惯项真口花花,但喜欢的人这样说,还是让他高兴,谁不喜欢被配偶赞许呢?尤其是男人这种竞争意识强烈的动物。心里因为项真和人单独去旅行的醋意消散了些许,也不跟他计较了。
项真和乔会宁去了草原。冬天下大雪 ,群山皑皑,因为正值那达慕,牧民们穿着民族服装赛马,在雪地里点燃木柴围着篝火跳舞,项真和乔会宁还在水浇成的冰屋里吃着烤肉等流星雨。流星雨出来的时候,项真录了好长一段视频发给谢霜。他出来三四天,每天都会跟谢霜聊天,在旅途中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也会存起来晚上发给他。
一间冰屋里有好五六张桌子,饭边几个康巴汉子和姑娘在给大家煮奶茶和酒水,乔会宁喝了酒,白皙的脸上染上醉意,他斯斯文文的,好几个女生跟他搭话,甚至有认出他是前几天在网上很红的那个律师,特地跑过来跟他搭讪。乔会宁坐在羊毛毡上,单手解了衬衣扣子看项真用手机拍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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