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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若有所思的样子尽数落进谢霜眼底:“以后不能让你喝酒了。”
项真:“……?”
“你一喝醉就容易出事。”谢霜说。
这句话提醒了项真,他警觉起来:“我昨晚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万一那不是梦,万一……
虽然知道绝对不可能,项真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谢霜忍俊不禁:“没做什么。除了对我说不要以为我是你爸你就不敢揍我。”
项真懵了,一时怒冲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想以头抢地啊!!谢霜是从容淡然的贵公子,而他,是个憨批!!
“对、对不起。”项真觉得好吃的汤包都不香了。
谢霜很大度:“没关系。”
项真还想拯救一下:“我真的这么说了吗?”
谢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什么鬼啊!!项真哭了,他愤懑地吃着汤包,差点把自己给烫着,继而责怪地瞪了谢霜一眼。
被那双带泪的眸光一扫,谢霜呼吸微滞,他不着痕迹地笑着掉开眼,让人拿了一盏冰燕窝来给他吃。
他们是晚上的航班,白天本来做好了安排要在海市好好逛一逛,项真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间里睡了一上午。他睡了个昏天黑地,中午醒来才知道谢霜医院有事,他改了航班要提前回去。
“我改签了下午两点的飞机,你要是想留下来玩,就再住两天,费用我报销。”
有人报销真好,不过项真明天有课,这次出来本来也不是旅游的,索性和谢霜一起改签了机票。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白城机场,项真和谢霜领了行里出来,忽然听到有人叫谢霜的名字。
项真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年轻女人在接机口朝他们挥手,于是下意识看了眼谢霜。两人并肩过去,那个女人立刻上前抱住谢霜,语气有些激动:“你总算回来了,研讨会不是昨天就结束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
谢霜不着痕迹地和她拉开距离:“张伯伯情况怎么样?”
“他视力下降了,昨天说头疼想吐,颅压增高没法做化疗。秦老他们还是想保守治疗,老爷子自己不情愿,当年我姑姑就是保守保守,最后人没了,他想趁早把这事儿给解决了。昨天就催我叫你回来,张口闭口就是小谢呢小谢呢,比喜欢我这个女儿还喜欢你。”
张蕾打趣完,才注意到项真,“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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