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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林棠蹲下身，仔细打量着几个被他放倒的魔修。之前下来因为害怕这几个发狂一样的魔修伤害平民，林棠没仔细看，全部都重击放倒。

但现在他才发现，这几人的面容狰狞，身上虽然魔气缭绕，但因为失去意识，没过片刻，那些魔气却几乎要消失。

“这些人......似乎不是魔修？不，他们似乎是......”林棠犹豫了一下，寒灼道：“他们被灌入了魔气。”

“看起来这几人似乎是被强行灌输了魔气，魔气倚靠自身的灵力支撑，被你打晕后那些稀薄魔气失去了能量，便消散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城门口没有被检测到，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另一个问题：“那么，谁会这么做？如果有人给这些人灌输魔气，那么幕后之人是为了什么？”

“这些人......啊！大侠，您看！”

一旁一个守卫忽然发出惊呼，林棠扭头，看到其中一人的衣角下似乎在发着光。

林棠用剑挑开了那人的衣角，发现了一块儿闪着微弱荧光的玉牌。

“这是？！”

这块玉牌林棠很熟悉，不如说他在十分钟前的梦境里见过，而此刻他的百宝囊也有那么一块一样的玉牌。

那是凌华派的弟子玉牌，用于证明凌华派弟子的身份，也可以用作与门派联系——虽然林棠从来没用过，但他还是知道的。

而此刻，随着那枚玉牌开始发光，后面几个倒下的“魔修”身上也开始闪起隐约的光。

几个守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吓得不轻，赶快地向后撤去，只有林棠若有所觉，盯着天边的某个地方。

不过一呼一吸之间，就有一个黑点远远地从天边而来。林棠开始心里还有些纠结，但当看清来人时，心里有一瞬的失落和意料之中。

“傅师兄，是你啊。”

面前御剑而来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傅成，傅成看到他也先是一愣，严肃的表情变得略微柔和：“你怎么在这里。”

“我，呃，四处旅行回来，本来想回青竹教，但因为一些......小事耽误了路程，便想着在这里住一晚。”

“之前青竹教之乱，你那朋友以为你出事被魔修带走，再三向我道歉。”傅成道。

他倒是没再多说什么，但林棠知道他说的一定是赵归。他在青竹教一共就那么两个好友，霜落是凌霄真人，而被剩下那个，自然就只有赵归。

“是我对不起他......”

在青竹教内通讯方便，林棠没有想着留下赵归的信物好日后澈传信。对他而言跟着陆无常走不过是回去工作，但对赵归而言或许觉得他被魔修抓走了，说不定还要被折磨。

“我已向他传信。”

傅成的手中一只纸鹤飞走，他做完这件事，才看向倒了一地的人：“这些都是凌华派的弟子。”

“我看到了玉牌。”林棠也顾不得其他，问，“他们似乎被灌输了魔气......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