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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今年的状元。”解元突然说道:“很年轻,也很有才华,我就是见过他之后才病倒的。”
如果是中毒,对方的可能性非常大。
兰渡也意识到这一点,朝凝霜吩咐:“将今年的状元喊过来。”说完便暂时出去等待,在房间里面一股子中药味儿兰渡真有点受不了。
“解兄,你见状元做什么?”纳兰容若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解元,问:“今年的文科状元据说出身寒门,很多家族党派都在争取,解兄对他有意?”
解元没有说话,纳兰容若与自己不对付,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王爷与陛下不追究,却不代表这件事情就从未发生过。”纳兰容若轻叹口气,道:“解兄不认为这就是一场报应吗?”
解元迷迷糊糊看向周围,似乎在找什么。
“解兄想要什么?”
“水。”
纳兰容若虽然与解元不对付,但说到底只是理念不合却并无仇怨,见他渴了立刻到一旁倒水,试了试水温刚刚好,这才端给解元。
解元伸出手。
“我来喂你吧。”纳兰容若叹口气,解元垂死之人,他刚刚不应该刺激他。
解元却摇摇头,倔强的要自己拿水杯。
见解元坚持,纳兰容若只能将被子递给他,就见解元手一扬,一杯水直接泼在纳兰容若脸上,尔后杯子落地,解元却仿佛舒心一样躺好。
纳兰容若用手帕擦掉脸上的水渍,淡淡看着床上的解元,心中生起怒意却又被无奈冲散。
怪他,没事刺激一个垂死之人做什么?
新科状元是个出身寒门的书呆子,虽才高八斗,但是站在兰渡面前却有些唯唯诺诺,根本不敢抬头看兰渡。
“商英?”兰渡打量着他。
“是。”商英朝兰渡一拜,道:“草民商英见过王爷。”
虽是新科状元,但商英却并没有官职在身,他成为状元的时候兰渡与唐子煜正好不在宫中,他又没有选择派系,自然无人给他安排官职。
兰渡淡淡说道:“我听说,你是雅南人士?”
“回王爷话,草民出身雅南,瘟疫横行的时候刚好被困在那里,远远地见过王爷一面。”商英低声回道:“王爷英明神武,拯救雅南于水火之中,如此大恩草民毕生难忘。”
兰渡听到这话,下意识心中放松,问:“雅南现在如何?”
“草民入京的时候,房子都已经重新盖起来了,家中老母不能长途跋涉,幼弟留在身边照顾。”商英说到这里叹息一声,似乎是担心远在雅南的母亲与幼弟。
商英说话的时候总是低垂着头,这样紧张的作态的确很像是寒门出身的士子,兰渡打量着这个人,实在是很难将这人与和奸细联系在一起。
或许不是他,才冒出这个念头,兰渡的手背一痛,立刻伸手一拍,一个红色的小虫子被直接拍死在手背上。
下一刻,就见商英大步跨前,一拳狠狠朝兰渡胸口袭来,兰渡脚步一侧避开,正待拔剑却身子一晃,凭生出一股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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