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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长生门怎么最近什么动静都没有。”玄虚子叹口气，继续吃了口手中的灵气冰淇淋，“你师父应该也算到了这茬，景弦歌不会出事。”

“景弦歌？”卫引站稳，蹙眉，“前辈能否为在下解惑。”

“景弦歌与你的位置互换了。”玄虚子长话短说，“长生门在那等着他呢。”

一个小化神，就算解开封印也需一段时间，中途景弦歌可是脆弱得很。

想杀他，易如反掌。

“……景弦歌怎么会在四重天？”

“在二重天也不安全，是我让他来的，他在我身边最安全。”玄虚子道：“二重天的界壁越来越薄，迟早有一天会被攻陷。”

所以她才会把景弦歌带到四重天，虽然四重天的天道看景弦歌不爽，但看在玄虚子的面子上，勉强没动手赶他。

卫引想的却是——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引起移形换影的关键？

长生门不可能不凭借媒介来转移他们两人。

卫引将自己来到三重天之后发生的基本事情全都想了个遍。

双胞胎兄弟想杀他，万柳门师姐师兄们收留了他，渡寺、雾境、顾明月、白蔹，栗栗……

栗栗？

卫引想起自己曾收过栗栗给他的那些丹药。

这是唯一一次他收下的关于长生门的东西。

多半问题出在那些丹药上。

而景弦歌那边是怎么回事，卫引还不知道。

他呼吸一紧。

景弦歌是二重天天道，要是对方死了，他们将功亏一篑。

但又想起还有师父在，卫引高高提起的心算是又落了下去。

他长叹一声，“您觉得景弦歌会不会出事？”

“不会，既然你来了，那就带着你的同伴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玄虚子开口道：“华容子恐怕已经知道了你与尊主是那个‘变数’，他这次想杀你师弟，也是因为那时候还不知道谢行休与你，究竟谁才是变数。”

卫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变数，但玄虚子既然这么说，那一定有她的道理。

“前辈您是？”

“玄虚子，四重天界主。”玄虚子丝毫没有成为界主而产生的偶像包袱，把冰淇淋吃完后，她用清洗术洗了个手，“我的三千化身在各个小世界和修真界中，青鲤去过的那个异世界，我的化身也在那里。”

怪不得玄虚子手里的东西青鲤也吃过，不过青鲤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四重天，所以卫引没有多想。

“您要帮二重天吗？”他问。

如果玄虚子真的肯帮二重天，那二重天的胜算会更上一层楼。

“其它化身可以，但我不行，我不会让战火涉及到我的香火界。”玄虚子顿了顿，继续道：“我本体已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