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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江寒易对着方寻瑜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寻瑜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看着对着自己九十度深鞠躬的江寒易，有些猝不及防。

“我当时不应该diss你的，”江寒易咬咬牙，“我一直以为你最开始的不以出道为目的也是跟之前那些人一样假惺惺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是我小人之心了，以前遇到了一个特别恶心的人也老这么说，最后把所有人都摆了一道，”江寒易语气中带着愧疚，“对不起，我开始也以为你也是那样的垃圾人。”

“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当众道歉，”说出来一句后江寒易越顺越顺，他看了一眼那么一堆在后面呼呼啦啦站着的众人，语气中带来些不好意思，还带了点懊恼，“想选你跟你一起合作个舞台，然后说声对不起的。”

“但是，”像是怕让方寻瑜误会，江寒易急急忙忙地补充着，“我绝对不是因为想跟你道歉，才选的跟你一起合作舞台的。”

“那是对舞台的不尊重。”江寒易正色道。

为了证明自己对方寻瑜的欣赏，江寒易想了想，也不管羞耻不羞耻了，尽管脸色还是依旧有些微微发红，但他依旧是当着众人的面，对着方寻瑜直接开夸。

“我特别喜欢你的舞台，总是让人感觉耳目一新。”

“而且你人也很好，你当时给大家重新改的主题曲也都各有各的特色。”

“你还改变了选秀的生态，以前选秀大家都勾心斗角的，什么友情剧本都是演出来的，真出道了的人不论是粉丝还是选手都在撕，选秀的时候也都假惺惺的。”

“而且你一直毫无保留地帮大家，也不抢什么镜头，每天都在认认真真练习，特别纯粹……”

……

江寒易越说越顺，也不管众人在不在了，他的彩虹屁像是不要钱一样说了出来，甚至连方寻瑜都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他……一开始就是单纯的想赚钱，也没对方说的那么高尚的来着。

方寻瑜被夸得脸也有些微微发红。

“我特别喜欢你的舞台的，”江寒易叹了口气，“早就想跟你合作了。”

“但是你一直都不选rap组，我差点就以为我没机会合作了。”

方寻瑜：“。”

——他确实挺不太懂rap。

而且虽然组队了，昨天他琢磨了一晚上也没什么过几天的福利舞台的头绪。

方寻瑜看着滔滔不绝地对着自己输出彩虹屁的江寒易，有些发愁。

《锁》舞台的时候背那些叽里咕噜的听不懂的叫英语的鸟语就已经够吓人了，江寒易的舞台还喜欢迅速地说英语，方寻瑜生怕自己的舌头打结。

他被江寒夸地浑身不自在，漂亮的嘴唇有些不太自然地抿了抿，那双好看的琥珀色的眸子也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生怕对方说出来一句“既然瑜瑜你这么厉害，我们一起合作个双人英语rap吧”之类的话。

而江寒易说着说着，刚刚已经褪下去红了的耳朵又开始发红。

他看了一眼方寻瑜，语气中带了些崇拜：“瑜瑜你的舞台，尤其是刚刚的那个《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