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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双手相搭放在腹部,不知道是不是给这具尸体化妆并不上心的缘故,化妆的部位只做了脸部处理。
而双手也露出来,却并没有敷上妆粉等,显得这双手粗糙干裂,指甲盖也有着明显的裂痕,长短不一。
尤其是右手的食指,指甲盖被磨得很短,指尖布满伤痕……
伍下久的目光又从这双手上移到脸部。
虽然这上面的死人妆不仅难看而且诡异,但仍然可以瞧出女子生前的面容姣好、年轻。
可若凑近细看,却可以发现在这个脸上尽管敷了妆粉,但却有几处深一块、浅一块的样子……是尸斑?
不、不像,倒像是生前被人虐待折磨、被人殴打过的痕迹。
而方籽靠在伍下久的旁边,跟着他一起向棺材里探头探脑,显然也看出来了,小声说道:“李盆打的人。”
李老头和李老太两人都已经年过半百了,不可能还打得过一个年轻女子。
而这个女子身上的痕迹、线索等都在说明——她就是那个曾被锁在方籽、路南和阿木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她在床板上面写下了那段话。
而现在,她死了,尸体上还有被殴打过的痕迹,最有可能下手的人就是李盆。
伍下久对此也点头认同。
方籽凑近伍下久还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身后伸来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脖领往后拉。
方籽怒而回头,却瞧见时商左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要靠那么近?”
方籽眯起碧绿色的眼睛笑了笑:“我和观主自然是有好多话要说,不过,靠不靠得近,关你什么事。”
态度挑衅,言语嚣张。
时商左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呵”了声。
而方籽分毫不让,也“呵呵”两声。
就在两人对视之时,伍下久奇怪地回头,道:“你们笑什么?过来看,新娘、这女子的衣服好像是纸做成的。”
路南和阿木两人正在看新郎的棺材,闻言也走到了新娘的棺材旁边,阿木脸上还残留着害怕,显然有被棺材里的两具尸体吓到。
而李老头和李老太见他们在观摩“新人”,嘴角僵硬地扯起笑了笑,竟在门外面继续挂起了红绸。
刚才没仔细注意看,这女子穿着的新娘服饰虽然瞧起来较为精致,可上手一摸,却是干硬的,明显有纸质的触感。
只不过这纸的质量非常好,离得稍远居然完全看不出来是纸做的衣服,凑近了看,纸衣的花纹描绘的也很好看,像是精心准备了很久似的。
路南低声道:“新郎的衣服不是纸做的,布料柔软。”
既然路南这么说,就表示他已经确定过了。
好家伙,新郎和新娘这还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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