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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凡被苏灼这种不讲理的解说弄得目瞪口呆。

而不等他再开口，苏灼已经转头对向了另一侧的叶无荒。给对方使了个眼色，他说：“无荒啊，有没有那种能把人打的魂飞魄散一半的功法？我觉得他只有一缕残魂的时候，和我交流的也挺流畅的。好像不需要这么多的魂魄留着，你说是吧？”

苏灼问的非常认真。

而最令花凡觉得恐惧的是，被他提问的那个人竟然摸了摸下巴，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的提议。

“好像确实是有这种阵法，不过就算没有的话，有牧兄在一旁，我相信我把他魂魄打散，牧兄也还能帮他叫回来几缕。”说完，叶无荒又去看了一眼另一侧明显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样子的牧清风。

后者立刻心领神会，点点头说：“能救，你们开始吧。”

叶无荒再一次看向花凡。

这次他不需要再说任何话了，花凡已经快被吓得尿裤子了。

他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停的重复着“我说”这两个字，直到苏灼拍了拍叶无荒的肩膀，后者才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剩下的还是苏灼，还是用那种笑盈盈的样子对着他。苏灼说：“其实你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配合点，我说了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你非要逼着我伤害你的话，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花凡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

苏灼说：“那还是刚刚那个问题，告诉我正确答案吧。”

花凡沉默。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动了动唇，从嘴里挤出来了一句话道：“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死。谁想死啊？但是有一天我去上仙所在的山洞里的时候，刚一进去我就昏迷了。等我醒过来以后，我发现我胸口破了很大一个洞。心脏没有了。上仙说他会教我功法，教给我的东西也确实是让我比之前自由强大了很多。所以逐渐我也就忘了去追究他杀了我的事情，醉心于功法，偶尔做一些他交代给我的事情，转眼就到了现在了。”

这一次叶苏白点了头。

苏灼则是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过了很久他才重新抬头看向花凡的双眼，然后一字一顿的问道：“所以，你自己的肉身，现在在哪儿？”

第146章 棋子还是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