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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小丑罢了。不管马紮说的是不是真的,既然他能猜到,那么清帝就不会不知道。
疼痛自胸口扩散,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抽离而去,只剩下脑海中的殊死搏斗。
如果清帝知道自己就是赵何拙为何不揭穿自己的身份,反而一直隐瞒着?他这么做又是报有怎样的目的?母妃和昭王府都已经不复存在了,他究竟还想得到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反复回响。
“怎么?又头疼了么?”
“嗯”宋策点了点头,比起顽疾,被信任之人欺骗所带来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因为眼前这个貌似关怀之人已经不值得去相信了。
“那就睡会吧。”不用抬头看也知道他还是微笑着的。
这个以冷血著称的帝王笑起来很温和,很好看,有一种刚中带柔的独特魅力。能够让人很轻易的放松警惕,甚至于迷恋上他俊朗的容颜。
不过,这对于宋策来说却只能更加的突显清帝的虚伪。
“好。”
他说话的声音轻柔得宛如叹息,可落在清帝的心里就像是一块巨石,压抑得喘不过起来。
夏听荷在留给赵何拙的信件中写到,拙儿,当你打开这个锦盒时就意味着你已经决定了重新戴上枷锁,从此便再也取不下来……
可是就连夏听荷都没有想到的是,看见这封信的是清帝而非赵何拙。如果清帝将信里的内容告诉了宋策,那就等于亲手为他戴上了枷锁……所以,他不想这么做。明明知道会让他痛苦,明明知道他其实……不愿意。
自从宋策留在宁德殿养病之后,清帝便一直在御书房过夜。
他反反复复的批阅奏章,却只是为了驱散自己的心魔,强迫自己忘记那个煎熬的夜晚……
说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只不过是喂药时的偶然接触,却会成为涂抹不去的记忆,那冰凉而柔软的嘴唇和苦涩的药汁似乎带着令人堕落的魔力,浅尝一口便再也无法自拔。
最奇特的便是生理上的反应,这让清帝觉得异常痛苦,每当他准备去某个嫔妃处发泄时就会半路熄火,可以只要一踏入宁德殿,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要他……
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而是更深入的某种需求。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至今,令清帝几近癫狂。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同性别的人产生这种想法,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让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真的可以称之为禽兽!
不管如何的警告自己,不管自我发泄过多少次。只要见到宋策,他就像是服用了烈性春药,比发情期的公牛还要亢奋。
不过,万幸的是,清帝的意志力惊人的强大,即便如此,他也强压下那份骚动,在宋策面前努力扮演好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
虽然,这在宋策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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