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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昭捧起来抿了口,还是忍不住问了:“这茶是齐韧泡的?”
齐师任轻叩着桌面,正着身子让身后的侍女扎起发带,随手将缩小成玉簪似的墨黑玉笛递了过去:“不是,我教的他罢了。”
侍从将玉笛穿进,又蹲下身整理齐师任曳地的衣袍,直至一丝不苟之后,才转身退下。
下了阶梯。
是她们这种凡人听不到谈话的距离。
齐师任这才满意地微眯眸:“他是学得最好、也最像的那个。”
“即使他的天赋比不过齐桦,我也最属意他。”
盛昭听见齐师任说齐桦的坏话,冷了下脸,又因齐桦也是他的好友,还是无奈地叹气。
“为什么?”他问。
齐师任笑:“他孝顺啊,儿媳,若是他继任之后,肯定比齐桦那个不孝子更尽心尽力地养我们。”
盛昭蹙眉:“关我什么关系?”
齐师任微微摇首,眼神意味不明:“口快,说错了。”
盛昭有些不服气:“你也没对齐桦尽什么父母之责——”
齐师任否认:“我对所有人都一应如是。”
盛昭哑言。
齐师任撑着脑袋,问:“若是齐桦上位后,小儿媳,你会好好孝顺我吗?”
盛昭想了想,虽然对不住好友齐韧,可他到底想偏颇齐桦,迟疑后点了点:“会的。”
齐师任又问:“我提什么要求都会满足吗?”
盛昭:“嗯!”
齐师任抬眸,轻声:“暖床呢?儿媳。”
盛昭反应过来后气得眼尾通红:“你!”
刚想开骂,又想到齐桦,硬生生憋了回去,咬牙切齿:“我给你找个人暖。”
齐师任摇首:“那怎么行。”
齐师任撑着桌面,倾身逼近盛昭:“其他人可没有儿媳这般又香又软。”
“跟女儿家一样,又轻又小,还有那香也不知是熏香还是体香,体香的话,又是哪的体香。”
盛昭惊得微微后仰,又被齐师任的调戏之语逼得脸侧起粉,连着眼尾,粉嫩一片,软得真像齐师任口中所说得一般,像是能掐出汁来。
偏生上挑的眼尾又勾出一份媚色,美人香似是又惑人般冒了出来,惹得人不住沉沦。
腰肢也细软得厉害,齐师任回想着方才的触感,盈盈一折般,最适在手中把玩揉捏。
他见盛昭被他大胆的话语弄得说不出话,轻笑着又问:“你跟齐桦做了吗?”
盛昭睁大眼眸,薄红嫩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羞愤得厉害,硬生生憋出一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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