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老板好这口 ⋎uwaηgsℎℯ.iη(2 / 2)
那颜色嫩得臧明矣心头发痒,学着张澜心在客厅时候,轻轻叼起了那小小的一点软肉。
这样子的动静,张澜心当然是察觉到了,但她没动,任着臧明矣咬她的耳垂又放开,也任她的舌尖向在自己的耳后舔动,然后克制不住地全身一抖。
臧明矣满意于张澜心的反应,明白自己之前的探索是有用处的。
她更紧地抱住了怀里光滑白皙的躯体,粗糙的舌面更用力地在张澜心的耳后舔咬,嘴唇摩擦,牙齿时不时叼住那里的嫩肉,不轻不重地啃噬。
张澜心也会下意识的推阻,但只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她变得越发软,手掌心贴着臧明矣紧实的手臂,头也枕到她的肩膀上,正是一个亲昵无比的姿势。
她的手指往前摸索,与臧明矣的十指相扣,主动拉着她的手往胸前处覆盖。
“等不及了?”臧明矣在她耳边说。
换来张澜心侧头轻飘飘的一瞥,“嗯……你最好,永远别碰。”
臧明矣能怎么反驳,当然只好顺从老板的意思,甚至是更加用力地揉捏,像是对待一块牛奶软糖,让它更软更适合玩弄。
“嗯……哈……”张澜心渐渐忍不住呻吟。
一只手仍掌着张澜心的胸,臧明矣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一路上只觉得这副身体骨肉匀称,有着不可思议的弹性手感。
而甫一靠近,臧明矣就知道张澜心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腿心的某物已经胀大悄悄露出了头,臧明矣的指尖擦过,张澜心就猛地绷紧了身体,发出意识飘渺的呜咽声。
臧明矣从善如流地按住,有规律地转着圈,张澜心短促的哼了声,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胸口剧烈起伏。
臧明矣继续往下探,感受到了和水不一样的液体,感叹说:“老板,你的水好多。”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称呼——虽然张澜心真的是她老板,不过在这种场合实在奇怪。
可诡异的是,张澜心竟然因此忍不住地合了合腿,闷哼出声,并溢出了更加丰沛的汁水。
臧明矣起了玩笑的心思:“原来您喜欢这样。”喜欢下位者的侵犯,喜欢明明在俯视实际被人欺侮,喜欢被钳制,喜欢被占据。
臧明矣的手指开始在穴口处挪动,原本揉弄挺立乳尖的手改为将张澜心的身体紧箍在胸口,然后一举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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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确实不香(点烟),希望到写完的时候能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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