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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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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他是有学识才华、有雄心壮志的,虽然还没到保国安民的高度,但着实想创一番大业,成为一代高官名将,可没料到,连跟人交流都有困难。

  这种别扭维持了一年多,在他学会骂粗、抽人、砸东西之后,慢慢也就与大环境同步了。

  不过,他骨子里仍是骄傲的,顾及着风度,很少歇斯底里地发作。可一但发作起来,就像要把平时欠缺的份都补回来似的,颇具雷霆万均之势、众马奔腾之威。

  方才发言的时候,他为了表达愤怒激烈的情绪,声量调得太大,这会儿就觉嗓子疼得厉害,像吞了块炭火似的,只剩下嘶哑的喉音。

  他想倒点茶水,发觉茶壶里空空如也,喊了几声小孙,也没人应,那股无明火就从喉咙口烧到头顶,抄起茶壶就往门板上砸。

  小孙还在院子里同一班勤务兵闲磕牙,听到一声脆响,才知道不妙,火急火燎地冲回屋。一开门,迎头挨了个茶杯,他顾不得额头上剧痛,惶然地问:“师长有什么吩咐?”

  吩咐个鬼!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虞师长还想继续发飙,嗓子眼里却有把锉刀一下一下磨着,扯不出声音,只好用手一指地上的碎瓷片,做了个口型:茶!

  小孙马上反应过来:“是!茶水,我这就去拿!”说着转身就跑。

  虞师长吐了口气,忍着咽喉的灼痛,坐在椅子上,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对这兔崽子太过宽容,才使得他越发偷懒怠工。

  没过多久,小孙又一阵风地跑回来,将一套新的茶壶茶杯放在桌面,小心翼翼地倒好茶水。

  虞师长呷了一口,温度刚刚好,连灌三四杯,喉咙里舒服了些,心火也逐渐敛了。这才注意到小孙额角的大块血迹,勉强发出点声音:“刚才砸的?”

  小孙低头看鞋,点了一下脑袋。

  “瞧你这小样儿,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虞师长声若游丝地说,“不想在这儿干就直说,我放你去,想扛枪打仗,还是跟着哪个团长继续做勤务兵,都随便你。”

  “别,师长,我哪儿也不去,就伺候你!”小孙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意识到失礼,马上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师长,我做得不好,你打我骂我都成,可千万别赶我走。我这辈子就认定师长一个,谁也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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