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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让她筋骨俱断。

她虽然没有做这件事,但是降谷零那个时候受到的所有伤口都来自于她。

景光说,Zero在把刀捅入自己身体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恨她,他只是痛恨没有尽早发现有栖桑月有问题的自己。因为自己的心软,数次放过有栖桑月的“秘密”。

那个时候,连变妆成有栖桑月的黑羽盗一都震惊了。

明明匕首在他的手里,却选择了捅向自己。

或许是降谷零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吧,最后的最后,还是把生的希望留给了那个欺骗了自己的“女人”。

桑月苦笑着。

这是幼驯染的某种默契吗?

一个把枪口对准自己,一个把刀子捅向自己。

自杀是你们俩商量好的吗?

一定是吧?

所以安室透那个时候所说的,输了4000cc的血才救回来,就是这件事吗?

安室透看着她被热水浸湿地头发,伸手抓了一下她的发尾:“过来,我给你吹一下。”

桑月没有动,被他拉着摁在了洗手间里,他随手摘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一只吹风机,插上电闸之后按下开关。用最轻柔、最热的风吹在她的头发上。

深色的手指在她头发里撩来撩去,她用的草莓味洗发水被热风吹散,在整个窄小的洗漱间内散开。

“我来找你,是想给你讲个故事。”她说。

安室透右手握着吹风机、左手拨弄着她的头发,看着镜子里她乖巧安静的样子点头:“嗯,洗耳恭听。”

“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妈妈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在她母亲下葬的当天,她的父亲带来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让她喊妈妈。

她没有喊,然后被父亲以没礼貌为由,被罚站在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前。

那是最冷的时候,溯骨的寒风吹在她只穿了一件薄毛衣的身上,她冻得嘴皮发紫、浑身发抖,却又倔强的不肯叫妈妈。

亲朋好友们全都冷眼相看、只有邻居家的一个阿姨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想要把她喊回家里坐一会儿。”

“但是她的父亲却歇斯底里的跑出来,告诉那个阿姨这个孩子到底有多坏。撒谎、骗人、偷钱、没礼貌。

把她拉扯在自己母亲的灵堂前,大声地奚落着一些她根本就没有做过的莫须有罪名,就为了能够让他日后对这个孩子的苛待名正言顺。”

安室透静静的听着,看着她在镜子里面云淡风轻的态度。

但在这种已经不在意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种尤为清晰的记恨。

她绝对不会忘记,在那个大火朝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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