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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瘦了。
颧骨线条更加分明。
本来或许是因为混血儿的血统在里面,脱(tuo)衣服的时候很有肉,那些肉跟岩石一样结实让她每次都面红心跳。但是穿衣服的时候就会显得太瘦,不像是一个靠体力吃饭的警察。
今天穿的毕业服,别人穿着是好看。
他穿着是英气风发、气宇轩昂,就像最高等级的特级督查衣服似的。
似乎是筹备了很久,一紊不乱的金发被黑色的猫眼盖着,衬得他眉眼如锋般少了很多平日里的亲和随性。
那张脸还是帅的要命,淡金色的阳光挂在他肩头徽章上,鎏金色的金丝线好像聚集着整个儿金辉。
桑月看得心脏乱跳,端着望远镜的手都开始不自然的发抖,这是一种灵魂深处的撞击。
她站了起来,把望远镜收了回去。
“怎么不看了?”安在津和和气气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紫砂壶,给桑月倒了一杯清茶。
茶水绿油油的,闻起来沁人心脾。
“再看的话我就忍不住了。”桑月说道,端着茶杯一饮而尽。
忍不住跑过去告诉降谷零,她就在这里。
安在津坐在她的对面,苍老的下颚线上长出了几根灰色的胡须,鬓角也是被年岁染成了的发白。
他又给桑月倒了一杯茶,蔫声细语道:“茶,要一点一点的品,品各种滋味。事,要一点一点的做,尝人间百态。”
桑月捧着茶杯,心想,你在这儿给我整对对子呢吗?
她可没心情跟这个老头子玩对联,起身弹了弹身上的衣服,茶也没喝:“我走了。”
“‘樱’最近还会来一些新人,我会把面试视频发给你的那个绝密内网里,你挑选几个合适的人用。”
桑月出门前听到安在津在门后这么说,她也没回复。
这几天,她的身份在警察厅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谁也没想到空降了一个“无名小辈”,能直接操控所有“樱”组成员,而任务的汇报也不需要递交给外事情报科课长。
这完全就相当于是把整个“樱”组从外事情报科里划分出去,变成一个单立的部门了。
为此,警察厅厅长安在津只给了一句解释。
“这位‘樱’租组长姓纱月。”
所有人都沉默了。
纱月这个姓氏在日本警届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这个姓氏简直比警衔还好用,自警察厅成立以来姓纱月的地位在警界是扶摇直上,最次的也是个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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