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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危险,指的是身处在黑方里的危险还是红方里的危险呢?

追溯的记忆里,桑月只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她在组织里的代号。

希歌尔。

她是组织里的成员的话,为什么纱月真一郎还要她一定成为警察呢,为什么替代了渡边来岁考入警校之后,在开学典礼的头天晚上还要买一大堆的酒水呢?

有栖桑月,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记忆停止了。

但是桑月始终能记得,在gin朝着有栖桑月开枪的时候。虽然子弹没有打在有栖桑月的身上可是却打穿了有栖桑月的灵魂。

子弹穿膛而过的温度,灼烧着有栖桑月的脸颊。

“她”的脸上迸射着和她血脉相传地父亲的血。

如果不是纱月真一郎推了她一下,那颗子弹百分百会穿破有栖桑月的脑袋。

“她”差一点就死了。

不想死在罪犯的手里是身为全日本公安最大领导本部长的骄傲,最后死在了罪犯的手里是身为人父对女儿做的最后一件事。

在那把刀子捅入渡边来岁身体里的时候,有栖桑月当时在想什么呢?

她想的是竟然一点安危都不顾朝着自己开枪的gin,还是临死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回归红方的父亲?

桑月肚子里面有很多的疑问,但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

gin,你没有心。

“出血了。”降谷零的声音,把她从有栖桑月的回忆里面拉扯回来。

桑月的脸被他拖着,他粗糙地手指捏着桑月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托起左右掂量着,右手轻轻揭开桑月头上的纱布,白色的纱布成团的揭下来被他很快扔到垃圾桶里。

他脚上穿着棕红色的皮鞋,轻轻踢了一下垃圾桶的盖子把带血的纱布合上。

“不要动噢。”降谷零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药水和棉球,熟练地捏成团沾上酒精擦在桑月头上被砸破的伤口里。

药水进入伤口,凉的发疼。

“嘶。”桑月倒吸一口气。

擦药的手微微顿了顿,桑月看着他被傍晚夕阳染地朦胧而又过分迷人的脸颊,微微凑近。

她能闻到降谷零身上木叶般的香气,和他鼻尖呼出来的特殊气韵。

“怎么了?”她半眯着眼,忍着额间的疼痛。

降谷零的指腹揉搓着她的脸颊,嘴角拉长上扬:“你刚才发出的那个奇怪声音,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风筝下面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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