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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栖桑月是纱月家的人,那么为什么还会进入组织呢?

组织在招揽她的时候,没有调查清楚她的底细吗?

再逆位思考一下。

如果警备局真的观察了有栖桑月很久,难道不知道有栖桑月是组织里的人吗?

从有栖桑月对gin的态度来看,恐怕这俩人的关系没有这么简单。

gin……

桑月感觉天昏地暗,gin和阿卡伊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吧?现在可能也就25岁左右的样子。齐肩发的gin帅倒是挺帅的,就是帅的太有杀伤力。

从图书馆回去之后也差不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桑月回到宿舍看着已经被夏山迎打扫干净的地面,捡起桌子上没喝完的半杯果酒又少喝了一口。

这次喝的非常非常非常少了。

应该没事了吧。

桑月躺在床上,合上被子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酒意还没上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明知道吃了药会产生抗药性、但还是不停尝试地死神小学生。

可她没有人家这么伟大。

小柯每次吃药都是为了爱情,而她是为了回忆这个身体的秘密。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犹如排山倒海般侵袭而来。

整个世界随着困意袭来而逐渐开始扭曲。

梦境里面,那银白色的头发长过了肩膀,gin月光白的肌肤在黑衣的衬托下冷峻又瘆人。

可是一个人却捂住她的眼睛,用他那砂糖般的声音安抚着桑月躁动不安的情绪。

——“不要看,是血。”

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了。

被夏山迎的敲门声喊醒,但是坐起来的时候她又头晕目眩地跌了回去。

头,剧痛。

比往常任何一次醉酒都要痛。

或许是喝了酒精的后遗症,也或许是酒精度不够的缘故。

桑月什么都没有“回忆”出来。

她揉着肿胀地太阳穴,摸着挂在墙上的制服套在自己身上,眼睛睁开的时候仿佛被强光照射过的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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