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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邢舟敏感的身体。在肠壁接受到男人精液的同时,邢舟在瞬间仿佛感受到一道白光,从头到脚感到一阵极乐的快感後,终於解放般的昏了过去。
第六章
尽管身体疲惫,但身为习武之人,邢舟还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清醒了过来。
青年的意识有一瞬间的迷糊,他打量四周,发现这里应该是客栈的房间,而燕重水倚坐在房门边,双臂交叉胸前,怀中揽着长棍正在闭目休憩。
几乎在看见燕重水的同时,昨天放浪形骸的记忆一瞬间就汇拢回了邢舟的脑袋里。
青年放在薄被上的手紧紧握住,很快就有血丝细细流出。昨天自己淫荡的模样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当时瘙痒的感觉和满足後的快感也不例外。最让他觉得可怕的便是如此,他清楚的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而当时他其实也是有意识和思想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麽竟然会忘却重要的廉耻自尊,硬是要男人上自己。
想到自己昨天那难看的德行,邢舟眼角发红,将右手蓄满内力,用尽全力往自己的额头上拍去。
只是他刚一抬手,就被突如其来的长棍打掉了,而燕重水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青年的床边。
“想死?”男人手用长棍顶端挑起邢舟的下巴,道:“的确,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他看着邢舟倔强的眼睛,面若冰霜的冷笑:“古往今来被糟蹋的贞洁烈女,的确都是以死明志的,你完全可以这麽做。”
“我不是!”听他这样的形容,邢舟忍不住高声反驳。
“哦?那你是什麽?”燕重水一边说一边将长棍滑过青年的喉结,缓缓停在他的胸膛上:“你身为破军堂弟子,明知道西域邪教出现中原定是不小的威胁,居然不去想应对的办法,反而在此寻死觅活?”
邢舟紧紧咬住下唇,眼神也不禁垂了下来。
看他有些委屈的样子,燕重水喉头一动,也不再用言语讽刺他,而是弯下腰来靠近青年的脸,低声道:“那欢喜教害你如此,你难道就这麽算了吗?让他们继续祸害其他人?”
看见邢舟抬起头来,眼眶发红坚定地摇了摇头,这才让燕重水俊逸的脸上终於微微带了些笑意,只是他的表情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搞得邢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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