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混血(琴h)(强制口枷,微刑讯+宫交+内(1 / 2)
04
卧室的门大开着,平宫遥看见她做的一桌子菜还有那两件为了庆祝新婚而买的浴衣静静地摆在餐桌上
这些对她而言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遥远
灯光摇曳,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体内作乱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平宫遥也松了口气
呼、
哈
结束了吗?
还是终于要枪决她了?
从刚才开始,平宫遥就没有想过会活着出去,即使一开始不清楚琴酒的身份,但是毕竟也加入组织半年了,听过的他执行叛徒的事迹多到叁天叁夜讲不完,他是boss最忠心的属下,是没有感情的刽子手,只要落到他的手里就别想着活命了
【那个人杀人可是不需要理由的】这是明日花告诉她的
可是现在这样对她,有算什么?
对叛徒家属的羞辱?还是临死之前的逼供?目的呢?目的是什么?
就为了让她在死亡之前好好感受一下,背叛组织的代价吗?击穿她的自尊心,让她带着负罪感和极度的羞耻去死吗?
这就是杀人诛心吗?
平宫遥在短短的时间里想了很多
如果是单纯为了折磨她羞辱她,那么琴酒已经做到了
他单手掐着她的腿弯,将她折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用淫靡的手段凌辱她同时高高在上的,用不屑的眼神鄙视她
墨绿色的虹膜在夜晚灯火的映照下镀上了一层冰色,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高不可攀
黑色的风衣大敞着,里面白色的衬衫贴合着他的身形,隐约描摹出流畅的肌肉线条,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这么撑着胳膊压在她上方,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源,平宫眼前的视线都暗了下来
“还没开始呢,别太早放松。”琴酒把手上的液体摸到平宫脸上,顺手掐了掐她的脸蛋
光滑娇嫩的脸颊下,她红润的嘴唇被口枷撑的圆滚,透明的口涎从圆形的球体中不知羞耻的往下流,顺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淌到她的单薄的锁骨里、淌到她隆起的沟壑中
“舒服吗?”他问
少女把头摇晃的像个拨浪鼓,呜呜咽咽的试图表达什么
琴酒啊了一声,冰绿色的眸色涌动着不可捉摸的情绪,“那就对了。”
他掰着平宫遥的脸,让她正面看着自己,如同按住一头不听话的畜生,就必须要用绝对暴力的手段,不许反抗,不许挣扎
解开裤子拉链,放出硬的生疼的性器,顶端碾住发颤的花珠上,微微用力,让烫人的巨物在那道细缝上时不时的蹭过去,勃起的龟头上吐露出点点清液,激得平宫遥差一点又哭出来,细细的腰在他身下扭动着想要躲避
她还不够情动
身体也不够润滑
直接肏进去会弄伤她
这些琴酒都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她能怎么样?
他知道她前半生的所有生活轨迹,考虑到她从没有接触过这些黑暗,他还不够温柔耐心吗?让她加入组织,成为他的同伴,可以不用避讳那些繁琐的规则彼此以真面目相识,教她放枪体术防止他不在的时候会受到别人的攻击,让她有自保的能力,她没力气没准头打不准靶心那就把她放到最不可能出任务的医疗组,只要为他保障后勤就好。
对于平宫遥,他什么要求都没提过,新人培训防水都放成了太平洋,就算如此她依旧不服不驯,胆大妄为到去和另一个男人结婚
没必要再怜惜下去了
坏孩子
不听话的孩子
只有惩罚和疼痛才能教会她,到底要听谁的话
开始之前,琴酒依旧惯例对被审讯者进行通知
“制药组卧底小泉悠真,清除任务执行完毕,现在将对他的妻子平宫遥进行甄别问询。”
“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所有问题结束后会依照你的反应评判你的性质。”
“听到点头。”
女孩眼里闪烁着泪花,迟疑的点了点头
琴酒:“第一个问题。”
“你被小泉肏过了吗?”
女孩如遭雷击,瞪大双眸,然后拼命晃动身体:“唔、唔—唔”
“不要多余反应,点头或者摇头。不听话就崩了你。”他收紧了掐住她腿弯的右手,左手在她浑圆的臀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引得她悲戚的抽噎
“再问一遍,你被小泉肏过了吗?他的阴茎肏过你的穴了吗?”他的问题那么淫恶,可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种一如既往的冷漠
简直到达了病态的地步
琴酒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刚才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尝试过情爱的滋味
平宫遥和小泉悠真结婚了两个多月,他们是事实夫妻
可他还是要问她,逼着她承认她犯下的错
终于她流着泪点了头
琴酒凑近平宫遥,看着她睫毛不停的颤抖,双眼紧闭拒绝看他
这样可是躲不过去的
琴酒忽然说:“我是混血。”
平宫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琴酒为什么说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她茫然的睁开眼,露出懵懂的表情
下一秒,又硬又烫的巨物破开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将花唇压得陷了下去,巨物顶开内里的肉褶深深插入穴内,一往无前的冲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平宫遥疼得向上弓起身子,眼泪跌落,雪白的脖颈仰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后摔回了床铺里
怎么会这么痛
完全不匹配的尺寸,她就像是一口河蚌被人强行从外面劈开她的外壳,露出内里的蚌肉
堪称巨兽一般的肉茎进入她的身体后,连片刻休息都不给予,便开始了肆意地进出
“混血的意思就是。”
“我会比你丈夫更快……肏哭你。”
平宫陷在床铺里,双目失神脸颊潮红,雪白的双腿被他架在臂弯里冲撞的不断摇晃
黑色发丝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扒在她的鬓边,凌乱地逶迤在床头,被情欲捕获的平宫遥像是一只挂在蛛网上的蝴蝶
雪青色绸裙堆成一一层层的褶皱箍住拱起的纤腰,饱满的胸脯在浅色苎麻衬衫里随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操弄泛起涟漪,被顶到深处时,她喉咙里尖细的泣吟被口枷吞没的只剩零星
她被弄的乱七八糟,泪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然而琴酒连衣服都没脱,他的衬衣一直扣到最顶端,裤子还好好的穿着
穴内粗长的性器磨着软肉,渐渐的搅弄出水声,一下一下往最里面楔,挺翘的龟头抵住宫口的圆弧,重重地捣弄
他看着她被操弄的失去神智,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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