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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凄厉的叫声让人以为在杀猪。
曲封眠难讥讽的咧开嘴,一鞭子抽在那人身上,打的皮开肉绽。
艳红色的鲜血淅淅沥沥的从那人脊背滑落,沾湿了华丽的地毯。
血的甜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曲封眠病态的仰起脸,深吸一口气,露出餍足的神情。
“踏、踏…”
是鹿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啊!”
衣裳凌乱脏污的宦臣瞳孔瞬间收缩,手指上那断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头,他忍不住哀嚎不断,却动弹不得。
曲封眠勾着唇角,一下又一下碾压着那胖乎乎的手指,低哑醇厚的嗓音在这些人耳中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来,说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嗯?”
语调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不过短短半日,一辆又一辆盖着白布的拖车从皇城后门拖走,滴落的血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直至暴雨的来临才洗去了满城的血腥和罪恶。
曲封眠靠在热气蒸腾的白玉浴池边,双手置于水下。
他紧闭着凌厉的凤目,薄唇微张,一滴水珠顺着男人的侧脸滚落,滴入水中。
曲封眠浑身的气息滚烫,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苧苧…”
男人的脸上是满满的餍足,但很快又变成了隐忍。
他快忍不住了。
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渴望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污浊的世界。
只有他才是真实的。
男人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捂着半边脸低低笑了起来。
“呵呵呵……”
顾苧在睡梦中打了个寒战,柒柒一脸担忧的蹲在他旁边,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男主的好感度一下子涨到百分之八十了。
虽然离任务目标越来越近,可他心底总有不祥的预感。
九月中旬,乔羽然打包好一切行礼踏上述职的路程,启程前,他特地跑了一趟小院询问顾苧要不要跟他一起去京城。
顾苧趴在圆桌上,没有坐姿,他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舅舅,我不想去,路太远了。”
除了路远这一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就是顾苧就是死在京城的,他对那个地方有着天然的惧怕。
乔羽然看着外甥亲昵的姿态,目光中透出坚定,他弯腰在顾苧头上拍了一下,得到少年一个气愤的眼刀:“坏舅舅不要拍头,会长不高的!”
他的狐狸眼都眯成一条缝了,又用力拍了一下手感极好的脑袋瓜:“舅舅拍你一下怎么了,反正你再怎么长在舅舅这里还是一个小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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