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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放正在气头上,红着眼一脸愤恨,哪儿还顾得上传音: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杀你?此人惯会伪装,你当心被他骗了!
金满满也还记着仇:没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他脸上就写着不怀好意,不如现在就替天行道了!
萧怀山阻止:老金!怎么连你也如此?
哼!
一旁的却宴此刻终于明白发生了何事,他上前与闻放解释:我不会杀哥哥的,也不会杀你们,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又是哥哥的朋友,那就是我却宴的朋友
你叫我哥什么?哥哥也是你叫的吗?谁给你的狗胆胡乱认亲?老子今天非得活撕了你不可!
闻放已然被仇恨和嫉妒蒙蔽了双眼,挣开萧怀山的禁锢转眼和却宴打在了一起:让你抢我女人!让你杀我哥哥!让你装无辜!让你失忆!你凭什么没重生!你凭什么不痛苦
却宴只是炼气期修为,尽管闻放没有动用法术,也依然只有挨打的份。
别打了!别打了闻放!
用力!往死里打!就打脸!
不大的小院里眨眼一片狼籍,闻声立在原地,冷眼旁观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殴打。
大哥,你劝劝闻放,萧怀山见拉不开两人,只能找闻声求助,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一见面就打?
是有误会,打一顿就好了。闻声不以为意:没到出人命的地步。
他了解闻放,知道他不再是此前毫无分寸的二世祖。如今的情况,杀了却宴显然不现实也没必要,但是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是要出的。
可是我们就这么看着?
闻声抬脚往凉亭里去:还可以喝喝茶。
又看了一会儿,萧怀山发现闻放还真没有下死手,只能听闻声的随他去了。
半个时辰后,这场单方面的殴打终于结束。闻放起身理了理自己凌乱的法衣,转身之前还不忘对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却宴威胁道:离我哥远点,再让我看见你缠着他,见一次打一次!
亭子里的三人见他尽兴了,相继起身。萧怀山是去看却宴的伤势,闻声和金满满则打算离开。
经过却宴身边时,闻声听见却宴不甚清晰的解释:我没有鸠占鹊巢来时就被人安排在此处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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