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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许砚冷漠道。
小少爷眨了眨眼,忽然又问:“那在饭里加个鸡蛋可以吗?”
“不行。”
小少爷立刻委屈巴巴,捧着碗一点点扒饭,连咸菜都不吃了。但他那嗓子眼跟猫似的,没一会儿竟被噎着了,又泪汪汪地要哭。
真是娇贵,还麻烦。
许砚拧眉,赶紧起身倒水,想了想,又转身去厨房拿一个鸡蛋,给娇贵的小少爷做蛋炒饭。
没一会儿,喝完水的小少爷就又来烦他了,扒着厨房的门,探进脑袋,怯生生问:“哥哥,能加两个蛋吗?”
许砚:“……”
他不知是第几次想到“麻烦”这个词。
但最后,到底还是加了两个鸡蛋。
只是林空鹿吃到一半,就说太腻,把剩下的半碗全给他吃。
许砚:……浪费。
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
到了睡觉的时候,娇贵的小少爷躺在许砚的小破床上,许砚则被迫在旁边打地铺。
因为地上凉,林空鹿昨天在外面蜷一夜,已经有些低烧,再睡地上的话,病情会加重。
许砚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但关灯后,小麻烦精又开始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到床上睡?”
“哥哥,床板有点硬。”
“哥……”
“闭嘴。”许砚没好气道。
“哦。”小麻烦精怏怏不乐。
过了一会儿,许砚在黑暗中说:“明天就报警,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麻烦精似乎僵了一下,半晌后小声说:“我不。”
许砚没搭理。
于是麻烦精又问:“是不是我们的爸妈不在了,你嫌我是拖油瓶,不想管我了?”
“我跟你只是同学,你爸叫林博远,沧澜洲首富的儿子,现在你的首富爷爷去世了,你爸被你二叔打压……”
许砚头疼地再次告诉他真相,林空鹿听到这,忽然翻身背对着他,闷不吭声。
许砚说着说着,也渐渐止声,抬头望向床上。
借着昏暗的光,他看见小少爷裹在粗布料的被子里,正蜷成一团,细细发抖。
该不会是哭了?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人?跟小猫似的。
他不过是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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