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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十二岁就调戏宫女,还被皇爷爷打过一顿,您怎么不说?”提到这位皇叔,小皇帝就忍不住顶嘴了。
“你!”太后被气得哑口无言。
孙得钱见状忙递上茶水,劝道:“太后您消消气,陛下是跟您说玩笑话呢。”
太后接过茶喝了一口,但火没降,很快又重重搁下,说:“哀家不管,这事关乎子嗣,关乎社稷,你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你看你是自己选一个合心意的,还是哀家替你选?”
林空鹿:“……”居然遭遇了古代版催婚。
他想了想,干脆说:“那就选摄政王吧。”
正好,原剧情里他也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太后被气多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点头:“那也行……”
“行”字还没说完,她忽然回过味来,又气得拍桌:“胡闹,你们都是男子,况且身份也……这这,总之不行。”
小皇帝听不得别人说他和摄政王不能在一起,一听心口就堵得慌,想发火。但眼前人是他母亲,他勉强还能控制理智,只闷声道:“那就不选。”
最终,母子俩不欢而散。
太后也不是傻子,自己儿子性情变化这么大,她哪能察觉不出?小皇帝离开后,她就把孙得钱又叫回去,也不问话,就让跪着。
跪了半天,直到孙得钱顶不住压力时,她才慢悠悠问:“你跟哀家说实话,皇帝在边关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后,那性子有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还有,他跟镜辞之间是怎么回事?莫非真有什么?”
话虽这么问,但其实太后自己都不信。
赵镜辞是她手帕交的儿子,也算是她和先帝看着长大的,做事一向稳重。就算她儿子真有那想法,赵镜辞肯定也不会任他胡闹。
想到这,她看向孙得钱的眼神就多了分严厉,暗忖:莫非是身边这些下人带坏了皇帝?
孙得钱战战兢兢,不敢全说,就跪伏在地上回:“陛下在边关时冻伤了腿,偶尔会腿疼,可能是因此才……”
“啪!”
话没说完,一盏上等黄釉茶杯被摔裂在他面前,太后厉声道:“还不说实话?以为哀家真查不出?”
孙得钱顿时不敢再瞒,忙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
但关于小皇帝喜欢摄政王的事,他还是没敢说,就只说:“陛下可能是受了刺激,偏了心性,或许过段时间就好……”
太后哪还有心情听这些,她整个人都怔住了,不敢相信道:“你是说……小鹿他被冻伤了身体,不行了?”
所以才不愿立后选妃,还拿摄政王当挡箭牌?这倒是也说得通,毕竟关乎男子尊严的事,谁愿意让别人知道?
太后神情恍惚,又一阵心疼,但到底还是不死心,又紧盯着孙得钱问:“你确定?试过了吗?”
啊?
孙得钱怔住了,这、这要怎么试?
太后立刻露出一副“你怎么这么没用”的表情,吩咐身边的心腹李嬷嬷道:“去,挑几个知根知底、通晓人事的宫女来,记得,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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