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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的演技一直很不错。”
从开机第一天,时洲就用演技让‘柏煜’在他的心底砸下了一个小坑。
随着拍摄的深入,他心底的这道印记越来越大,所以今天在杀青的抽离才会那么痛苦。
时洲笑了笑,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言闻,燕追生命中最后一刻有任妄陪着,他不孤单的。”
盛言闻低音了一声,“嗯。”
时洲从恋人的怀中撤退了一些距离,低头就看见对方手上还没擦去的‘血渍’,他拢起盛言闻的手,拿起桌上的湿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
盛言闻默不作声地盯着时洲看——
看着他在专注时令人心动沦陷的眉眼,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在暖气中重新蕴出一点绯红,看着他手上温柔又细致的动作。
眼前的画面一点一点溢出了暖流,弥补了他心间那处刮着寒风的窟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洲才将湿巾丢在垃圾桶里。
“好了,擦干净了。”
时洲说着就举起他已经干净的手,吻了吻他的掌心,又转手吻了吻他的无名指,“盖个章。”
“……”
从未有过的悸动感升起,盛言闻控制不住地重新搂紧了他,“时洲。”
时洲主动抵住他的鼻尖,蹭了蹭,“嗯?”
盛言闻又喊,“洲洲。”
时洲勾住他的臂膀,学着对方以往的回应,“我在呢,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心脏被重重一击。
盛言闻没再说话,只是带着发颤的力道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吸吮着,舌尖不费力气地撬开了虚掩着的齿关,在口中尽情地搅动着暧昧。
令耳尖发烫的水声溢出,交织占据着彼此的每一次呼吸。
亲吻的力度越来越重。
盛言闻每每给了时洲喘息的时间,又会再度缠上来吻住他,如此循环,直到从时洲的呜咽声中听到了哭腔,他才如愿停了下来。
“……别哭。”
时洲微微仰头,缺氧的大脑影响了视线,雾气朦胧间,他似乎从盛言闻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属于任妄的影子。
时洲的声音带着点接吻后才有的甜腻感,“言闻,你出戏了吗?”
盛言闻听穿了他话里的意图,用沾染上情欲的声线往他的心底刺探,“要是我还没出戏,你打算怎么帮我?”
时洲小幅度地滚了滚喉结,一点儿也不怕羞,“上回在化妆间,你是怎么帮我出戏的,我、我也可以那样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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