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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言闻瞧他的不好意思,“刚醒没多久,不过感觉到你在看着我,所以没急着睁眼。”
外面的大山洞里还没有人为动静,盛言闻暂时没有直接起床的打算。
他注视着怀抱里的时洲,思绪恍惚也回到了昨晚的梦中。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巴不得你在我的胎记上留下痕迹,然后我就可以走出去告诉所有人,这是盛言闻给我留下的。
盛言闻眸光微晃,藏在睡袋里的手往上一伸,轻而易举地就捕获了那枚胎记,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蹭,似乎是在抚摸着什么爱物。
激起的酥麻让时洲顷刻绷紧身子,闷哼,“你又想干嘛?别动。”
“我的。”盛言闻指尖的力道重了一点,“为什么不能动?”
“……”
时洲答不出话。
他只觉得,梦里占有欲满满的盛言闻又落到了眼前,好像下一秒就会偏头在他的胎记上烙印上吻痕。
盛言闻摩挲着指腹的动作没有停下,嗓音中带着睡醒独有的慵懒,“洲洲,你猜我昨晚梦到了什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洲的气息沾上点慌乱,制止声聊胜于无,“大早上的,你能不能收敛点?”
他挣扎着想要退出盛言闻和睡袋的双重禁锢,结果不到三秒钟就僵住了身子,耳根子的绯红色一瞬间弥漫到了他的脸颊。
盛言闻也意识到不对劲,短暂错愕后将时洲牢牢锁着怀中贴着耳语。
“这大早上,我们小洲洲怎么那么有精神?”
“——你闭嘴!”
时洲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跟着冒烟了。
盛言闻的手试图往下一落,哄着说,“要不要我帮你?”
时洲这回强制性地拦住了他作恶的手,带着点难以遏制的羞恼哭腔,“不需要,你、你别动了。”
盛言闻呼吸粗重了不少,“宝贝,真不需要?”
时洲整个人都陷入了不曾有过的臊意里,已经没工夫理会盛言闻变本加厉的称呼了,他低着脑袋逃避似地不敢看眼前人。
“……都怪你。”
闯到梦里作恶也就算了,怎么醒来还不肯消停?
盛言闻安抚他,“正常现象,我们又是夫夫,你羞什么?”
外面已经响起了些许动静,看来是有人已经起床了。
时洲越发怕得不敢动弹,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哭腔恳求,“盛言闻,求你别闹了,我不想丢人。”
时洲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低欲且冷淡的人,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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