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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今新本来握着郁知夜的手,手里一下子攥紧了。
“他们怎么了?”裴今新刚才脸上的喜色瞬间都消失了,只剩下忧愁。
郁知夜回握住裴今新的手,也皱了皱眉。
“夫人已经醒来了,静下心来调养几日即可,裴公子兄长……”赤岭也不知如何开口,他听闻这个消息后急冲冲地便往府城赶,“还是等裴公子回去再看吧。”
喜忧转瞬之间。
裴今新和郁知夜没顾上收拾东西,两人匆匆准备了些水和粮食便分骑两马火速往源溪赶。
留青衣和赤岭替他俩整理剩下的事。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第二日过了午时才赶回到源溪。
裴今新下马时踉跄了一下。
郁知夜迅速扶他。
“别急。”郁知夜扶着他的手紧了紧。
风雨兼程,扬鞭疾驰,郁知夜的腰腿也皆酸麻。
裴今新朝他扯了个笑,脸上忧惧却散不去。
裴立泽看见赶过来的裴今新和郁知夜也是惊讶。
“你们……怎么?”裴立泽正要拿这几日家里的衣裳去洗,身上只着了一件汗衫,神情有些没休息好的疲惫,“你们不是应该在府城吗?”
“爹……”裴今新心中焦虑,“娘和哥哥怎么样了?”
郁知夜把马拴好,再过来,回答裴立泽的话:“已经放榜了,他听说家里出事,所以我们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
“你娘吓坏了,昏了一阵,没什么大碍,现在正和宁宁在睡觉。”裴立泽放下木盆,“安平他伤了几日,像是越发严重。”
裴立泽叹了口气,继续说:“你没在,安平这几日都住在你房里。”
现在裴今新回来了,家里的床位都不够了。
又是另外一件要愁的事了。
“哥他怎么了?”裴今新手中总不自觉攥紧,抓住腰带上的竹铃花瓣不住地摩挲,用力按,用木头的钝痛克制着自己。
郁知夜垂眸将裴今新手松开,放到自己手里。
“煮药的时候没注意,拿着扫帚时把灶上的药罐碰到了,洒了自己一身。”裴立泽抬起手擦了把汗,“刚被抬回来时候,他腰上皮肤全是红的,昨天又起了水泡,他说不严重,但我见他这两日总觉是不曾好转。”
裴今新被攥在郁知夜手里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是冰凉的了。
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开口嗓子发紧:“我能去看看他吗?”
“晚点吧,他才刚睡下。”裴立泽看了看裴今新,又看了看郁知夜,“郎中来看过安平,也说不危及生命,敷药、泡澡,静养些日子就能好了,你们也不必太担心。”
裴今新与郁知夜出门约有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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