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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青年苦笑,自己还是不太敢赌。
“盼这次能够真正测出目前我与宁翊在他心目中所占的份量,希望结果不要让我失望。”
思绪繁乱间,手机铃声又在耳边想起,顾桁眼角余光一勾,好吧,还是之前那位。
对方一上来就问:“还疼吗?”
废话!
当然疼!
顾桁虽心里这么想,语气中却刻意染上一种能让对方听出类似故作坚强的笑意:“先生,还好,伤口已经缝针,医院说半个月之后就可以下床活动。”前提是需要有人搀扶。
“你说谎!”李纪谷毫不留情一下戳破顾桁:“徐璃说问了跟在你身边的人,至少休满两个月,你才能勉强下地活动。”
顾桁这次是真心苦笑:“先生,我不想让您担心。”
李纪谷顿了顿,说了让自己与顾桁都沉默的话:“你总是这样。”
你以为我真的想这样么?
顾桁只沉默三秒,主动打破沉寂:“先生,桃坞的病房太冷清,没有活人气,我想回京都您的身边养伤。”可能以前对某人不太热切,海岛上过生日那天,顾桁发现某种程度上对方现在有些享受自己对他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依赖。
果然,对方的声音如顾桁所预料的那样隐隐带着愉悦:“随你,不过先听医院方的建议。”实际上,如果顾桁一直留在桃坞养伤,他这边再忙肯定也会找个借口来一场桃坞之行。
顾桁正要说已经从医生那边了解一周后伤口就能承受远途的颠簸,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字,却听电话那头传来某人命令的口吻:“知你渴望拥有一个真正朋友的意愿,但宁翊,绝不是一个好的交友对象,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比较乖的,后来胃口被越养越大,性子在胃口的滋养下也变得越发乖戾,碍于这两年的情分,只要不过分就没在意,但现在确实该管束管束他。”
顾桁面前,李纪谷几乎不提宁翊,但这次一下子讲了这么多,可谓真真被他的行为所激怒。
顾桁假意问道:“先生准备?”
“凌登已经去了他住的地方。”后面的话李纪谷没再说,而顾桁也没再问,落到‘MY’分部刺头手里,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此时,宁翊住的那家酒店,他待的整层此时都被封锁了起来,或许冥冥中自有注定,也感谢他当初四周必须绝对安静的要求,这层只有他一位住客。
凌登到的时候,宁翊身边的保镖都被无差别被便衣从部队退下来的特种们先揍了一轮,按照上头的说法,那些前身都是黑·社·会,对上那些人完全不用留手,甚至打死了也不会承担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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