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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婆婆还以为你这孩子准备中午出门,心里奇怪送来的新衣为何不穿而是先让找地方挂起来,原来是弄错了时间,人老了,婆婆记性不如从前喽!”管园婆子在心里唾了口自己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被小年青迷惑,为了掩饰自己刚才被顾桁的笑晃了神,老人家一面说着一面捶着后脑勺没了影。
顾桁看着她消失在门外的背影,顿时松了口气,他真怕这位‘好心’的管园婆子来了兴致,拉着他进衣帽间一套一套的把送来的新衣全都试个遍。
回来的这几天顾桁一直没敢主动联系任何人,不出他所料回京这事迟早要被林柏老师知道,以那位老师的敏感程度这个电话不得不接,师生俩扯东又扯西,挂断之前自然被要求晚上酒馆见,顾桁苦笑着应下。
顾桁无法直接联系上李纪谷,但他可以联系到徐璃,晚上陪老林头去酒馆喝米酒的事得了李纪谷的同意。
同各方保持一定友好加之李纪谷的同意还是有效果的,起码出恭园的时候表面上没人跟在自己后面,否则万一被老林头发现还真想不出如何收场。
晚上八点左右,顾桁频频把手机拿出来看时间,数次借口回去休息,却总是被老林头拉回头继续喝,这要放在以前在酒馆待到第二天早上也没关系,但现在……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走,顾桁心底的焦急难免露出一二,酒馆老板看不下去,笑道:“老先生,可别难为你这位好学生了,我这馆子也准备闭了,赶紧吧!”
兴许是看见顾桁兴奋过头,这位林柏老师再一次不小心喝高,酒馆老板笑道:“你这老师一个人住,送回家也没人给他开门,照例送我那儿去。”
谁知,这次老林头没上次那么安稳,顾桁背着他到酒馆老板家的路程才走到一半,他竟睁眼挣扎着从顾桁背上下来咿咿呀呀的说醉话。
顾桁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引导老师往酒馆老板家走,这一路走的自然缓慢又艰难。
行到一个巷子拐角,顾桁看着不肯走抱着灰墙哭的凄凉的老先生,眼中闪过深深的无奈。
人到伤心处什么话都往外倒腾,什么陪伴了他一辈子的角色最后不得不忍痛交到传递者手中,什么年轻时候暗恋的姑娘后来跟一外商跑了,什么后悔当时因为拉不住脸皮没接受那个暗恋他的女子导致自己如今孑然一身……
老先生说到最后,突然一把过来揪住顾桁的衣角,质问顾桁为什么不听话……
“老伙计,这回我信你是真醉的不轻,下次少整点,你那学生被你吓的缩在原地半天没敢动。”送走顾桁后的酒馆老板对着老林头小声嘀咕。
出了西巷独自走了一截路,听到身后传来动静,顾桁便知又没猜错,果然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现在的暗跟与过去最红时的明跟在顾桁眼里区别不大,只是这一世早早过上这样的日子确实让他始料未及。
回到恭园已经超过十点,李纪谷回来的比顾桁早,回头瞥了一眼眉角印着一丝疲意的青年没开口说什么,抬手指着浴室,示意顾桁进去洗澡。
顾桁换了睡袍出来,李纪谷一开始没动作,但在顾桁快要到面前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开口让他去床上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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