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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言大喜,他还是有点本事的嘛。
然后开始学着片子的动作,在江砚书身上四处点火。
不过当攻真的是个体力活,还没到正戏呢,他就累的有点发喘了,甚至想躺着歇一会儿。
这时他听到江砚书体贴道:要不还是我来吧。
顾希言以为他想坐下来自己动,顿时有点犹豫,不太好吧,你是第一次会很疼的。
没关系。江砚书说着给了顾希言一个吻,把他亲的晕晕乎乎找不着北。
直到顾希言感觉某些应该用在江砚书身上的步骤,用在了自己身上时,他才觉出不对。
小砚同志你怎么,你是要做攻吗?
顾希言见江砚书精致的眉眼与自己贴的极近,勾人的泪痣在眼前晃啊晃,清冷的嗓音在此刻听起来有种割裂感,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说好自己委屈一下的,怎么又变成江砚书委屈了,让受强行做攻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顾希言试探道:你会不会太勉强。
江砚书轻笑一声道:不勉强。
然后顾希言就身体力行的体会到他是真的不勉强,自己都快被do的散架了,不得不拽着江砚书的臂膀求饶。
这人还要顶着一张漂亮的脸无辜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了吗?
顾希言哪舍得让他难过,咬牙道:我很满意。
一定是我不够熟练让你不舒服了,没关系我们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诶,别
同样的事情经历了几次后,在某个早晨顾希言忍不住委婉道:其实做攻还挺辛苦的,也不好总让你受累,不如下次还是我来吧。
江砚书闻言把顾希言揽进怀里,没关系,我愿意承担这份辛苦,还是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尽力,这样吧我们再试一次,做到哪一步不舒服了你告诉我。
顾希言吓得连忙摇头,但还是抵抗不住,被江砚书压着又do了几次。
从此以后顾希言再也不提做攻的事了。
时光流转,终于到了顾希言生日这天。
从一个月前江砚书就神神秘秘的,顾希言直觉他有惊喜要给自己。
但真的见到精心布置的画展时,顾希言还是感动的差点落泪。
曾几何时他也有一个画家梦,但是他半路出家又没什么天赋,即便画功可以磨炼,但灵气还是差太多了。
所以顾希言从没想过自己的画作也可以有被展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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