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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下官这就去。”
常原见状也跟着起身,说:“下官告退。”
离忧想了想,这件事事关重大,还是要知会肖九幽一声,以免耽误了大事。于是,他便进了书房,写了封奏折,让梁坤派人呈送。至于他信不信,那就只能见仁见智了。
忙活完,已经到了中午,离忧突然想起昨日半死不活的焦恒,便脚步一转去了他的院子。
“王爷。”
刚进后院,就遇到了几个在树下闲谈的男宠,见他进来连忙行礼。
“起身吧。”
离忧脚步不停,直接走向焦恒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听到一阵争吵声。
“焦恒,你是怎么答应王爷的,为何你房间会有女子的东西?你真是死性不改,我这就去禀告王爷。”
“那东西不是我的,我从未见过。”
“不是你的?这香囊上可是绣着你的名字,你还狡辩!”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我焦恒不屑撒谎。梁鹤,你五次三番找我麻烦,到底是何居心?别以为王爷宠你,我就不敢动你。”
“你动,你动一个试试!”梁鹤顿了顿,接着说:“焦恒,你跟着王爷,是你占了王爷的便宜。如果不是王爷,你早就死了,更别谈报仇。昨个王爷亲手给你擦洗,亲手给你处理伤口,你才能留下小命跟我说话。是你欠王爷的,王爷不欠你的,别每日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恶心!”
“你!”听语气就知道,焦恒气得不清,却又不知怎么反驳。
离忧加重脚步,走了进去。
梁鹤一看是离忧,眼底浮现欣喜,连忙走上前,说:“王……义父,您怎么来了?”
离忧笑着答道:“昨日焦恒病的不轻,本王过来看看。先生的脚伤还未好么?”
梁鹤一怔,随即说:“先生的脚伤好了,鹤儿是在听学以后过来的。”
离忧点点头,说:“先生博学,你要好好跟他学本事,莫要贪玩,知道吗?”
“鹤儿知道,义父放心,鹤儿定不负义父所望。”
离忧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完全带入老父亲的角色,随即看向焦恒,说:“看你气色不错,想必身体已无大碍了。”
焦恒不知为何,现在面对离忧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说:“多谢王爷关心,焦恒的伤已无大碍。”
“那你好生养着,有什么需要,派人知会黄兴或者梁坤,他们会酌情处理。”
“多谢王爷。”
见离忧要走,梁鹤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说:“义父,焦恒不守规矩,鹤儿在他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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