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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应声,吐出一个泡泡,暂时缓解离忧的病症。离忧撑起身子,吃了退烧药,又躺回了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褚良等到八点半,也不见离忧起床,不禁有些担心,来到他门前,抬手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褚良心里的担忧更甚,加大了敲门的力道,大声喊着:“阿杰,阿杰,你在吗?”
球球听褚良的声音急切,可离忧始终没有清醒的迹象,就吐出一个泡泡,温养离忧的精神,将他从昏睡中叫了起来。
清醒过来的离忧听着外面的叫门声,连忙应声:“哥,等等,我这就开门。”
褚良听到离忧的声音,悬着的心放下了些许,等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打开,离忧站在门里,脸色潮红,嘴唇干裂,一看就知道肯定又生病了。
褚良上前摸了摸离忧的额头,说:“这么烫,我去叫医生,你上床躺着。”
离忧点点头,转身又回到了床上。
褚良给离忧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又去厨房端了一碗粥,拿了个素馅儿的包子,这才上了楼。
看着盘子里的包子,离忧笑着问:“哥,什么馅儿的包子?”
“木耳鸡蛋的,清淡些,你先吃点,垫垫肚子,等你的烧退了,想吃什么跟哥说,哥给你去买。”
“嗯,等烧退了,我想吃大葱猪肉馅儿的,最好是饺子,嘿嘿。”未免褚良担心,离忧故意表现的很轻松。
褚良摸了摸离忧的头发,他哪能不明白离忧的心思,说:“吃点吧,别勉强,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嗯,那我先喝粥,嘴唇干的厉害。”
离忧端起粥碗喝了起来,只可惜他一点胃口都没有,粥也就喝了一半,包子根本就没动。
褚良见离忧吃的这么少,还强打精神和他聊天,不禁一阵心疼,说:“病了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阿杰不用那么懂事,哥看着心疼。”
离忧愣了愣,随即撒娇地说:“哥早说嘛,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懂事,最好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阿杰现在最想做什么?”
“最想睡觉。哥,我好困,我再睡会儿,等会儿医生来了,你再叫我。”
“好,想睡就睡吧,以后阿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哥给你撑着,你只管去做就好。”
“谢谢哥。”离忧说完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了过去。
一阵刺痛惊醒了离忧,他睁开眼睛看了过去,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面目狰狞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根断了半截的竹子,竹子尖端流着浓稠的鲜血。男人高高举起,狠狠刺向离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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