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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这种事。”余鹿叹了口气,用胳膊肘撞了撞沈濯。
沈濯立即掏出几块灵石放在桌子上,“多谢,我们会选一个晴天去的。”
“唉,真是,千里迢迢跑来送死。”兔小二收起灵石,转身走了。
余鹿收回视线,看了眼桌上的干草料,将其推给沈濯,“你吃了吧。”
沈濯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抬手一拂,盛放草料的瓷盆便空了。
余鹿大惊,拍他胳膊:“不能乱用灵力,被发现了怎么办?”
沈濯将人拉过来,用力揉了揉头脑袋,最后道:“不怕。”
“行吧行吧。”余鹿抱过酒坛子,“你吃草,我喝酒。花了灵石的东西,可不能浪费。”
“北地的酒,很烈。”沈濯提醒余鹿,话音刚落,余鹿已经闷了一口。
“没感觉呀。这不会是假酒把?”余鹿抱着酒坛,皱眉,“跟喝水一样,还不如桃都的果酿有酒味。”
“待会你就知道。”沈濯没收酒坛,戳了戳余鹿的脸,不解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习上喝酒的呢?”
余鹿闻言,一拍桌子,朗声道:“男人,不喝酒怎么行?”已然有醉意了。
夜里,因那一口酒,余鹿醉得维持不住人形,变回剑身,在客栈房间的床上呼呼大睡。
沈濯看着床上的余鹿剑,叹了口气。
深夜,一道赤金色灵力钻入房间。
沈濯抬眼,注视着那灵力。不一会儿,那灵力流变汇聚成了枭鸟的模样。
“妖皇。”沈濯打了声招呼。
墨翎凝出人形,倚在床边,看着裹在被子里的余鹿剑,眼神十分温柔。
“你猜到我会来?”墨翎同沈濯说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沈濯点了点头。
这倒不难猜,枭鸟昼伏夜出,妖皇宫白日未点灯,也正说明了这一点。
当然,最重要的是,墨翎白日所讲的故事,并不完整。
墨翎看向他,凤眸微沉,冷声问:“你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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