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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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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遮住了眼睛,站在门口随时准备往外逃,这幅怂样儿让赵杏儿忍不住从鼻子里嗤笑出声。

赵杏儿连那流脓水的恶臭毒疮都替人清理过,这点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她上前,坐到牛二身边,叹了口气说:“你中的这蛊,剔我是剔不掉的,都已经在血脉里生根了,连根拔起怕是你要五脏爆裂而亡。不过几年前,我在书上看过另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

一听说有法可医,牛二昏暗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用尽全身力气,仰头看着赵杏儿,一字一顿地说:“赵大夫求你快些替我去了这些、这些劳什子我疼得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住了”

“你听我说完,牛二。”赵杏儿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忍心,“我刚刚说了,你这蛊是拔不掉的。但是这蛊有个弱点它生的是稻草,而稻草最怕的就是火烧。若想去掉你身上这蛊,唯一的法子便是,用火连根把这蛊点燃,把这寸草心烧成寸寸灰。”

听到赵杏儿这话,牛二表哥先忍不住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问:“你要把我表弟丢去火里吗”

“那自然是行不通,把他丢去火里,烧死蛊之前,就先把他烧死了。”赵杏儿摇摇头,继续解释,“唯一的方法,是用那烈性到极致的药,从内里往外烧。但是,能烈到这种程度的热药只有一种,叫做烈焰丸。”

“烈焰丸这是什么”

“这原本是种毒药,毒性随不及鹤顶红、孔雀胆那般见血封喉,但胜在死相惨烈,也常常被人用。中毒的人,首先会全身发热,心烧难忍,不断干渴想要水喝。大约难受个大半天后,那心管里的血液便开始沸腾,整个人从七窍里冒出红烟来,浑身血脉俱裂。更可怕的是,这时候人还是清醒的,要亲眼看到自己皮肤一块一块凋落,底下的血肉被那热度烹煮到冒出烤人肉的味道来。”

赵杏儿语气平淡,描述却是详细至极,一时间在场的人脑海里都冒出了画面来。牛二的表哥脸一绿,当场打起了干呕。方渐倒是忍功强,脸色却也泛起了灰白。

至于当事人牛二,赵杏儿低头一看,却发现这倒霉鬼已经当场被吓晕了过去。

厚脸皮

“赵大夫”这牛二表哥好容易干呕完,咽了口酸水,干巴巴地问,“您是要用这毒药治我表弟的病会不会把他治死啊”

“说不定呢。”赵杏儿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治过这苗蛊,书上只说过用热药以毒攻毒,用什么药、用多少量,我也只能靠猜。只是,你表弟若是不治,肯定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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