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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形容,赵杏儿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接着,忽然拉过病人的手,看手相一般细细打量,在他掌纹上仔细地用指腹摩挲着,接着,沿着手腕子一寸寸向上,一直摸到腋窝,再沿着锁骨摸向脖颈。

这一摸,赵杏儿便有了数。

“我说,你,”赵杏儿拖了个把镶了螺钿的黑漆圈椅来,坐下,翘着二郎腿审犯人一样打量着这病歪歪的年轻男子,冷笑了一下,“说吧,你之前招惹什么人了”

“我我没”

男子疼得已经是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来。一旁带他就医的两个汉子,见赵杏儿这番举动,均是莫名其妙。其中一个挠了挠头,道:“我这表弟平素一向善交际人缘好,怎么会招惹什么人赵大夫,不如您还是先诊病”

“这病我可治不了,这是你这表弟自己惹出来的祸。”赵杏儿扶着圈椅扶手,惋惜地摇了摇头,“我说你叫啥”

“我叫牛二。”病人脸色苍白地答。

“牛二啊,你表哥刚说你年后要娶亲了”赵杏儿眼神玩味地看着这个年轻男子,指尖在下巴上一弹,问,“除了你这未婚妻,你之前可是在别处沾过花、惹过草”

“怎么可能,我表弟从八岁便跟那隔壁刘家村的岚妹定下娃娃亲了,哪来的”

话说到一般,牛二的表哥忽然注意到,自己表弟的脸色忽然变了,原本写满痛苦的眼神中,忽然遍布了恐惧。

“她是不是也跟你说过你以为她在开玩笑”

赵杏儿撑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这病案,她终于见着活的了

牛二的表哥一头雾水,不安地问:“赵大夫,我表弟他他到底是得的什么病啊”

“他没病。”赵杏儿胸有成竹地答道,“你表弟这是中了苗疆人士一种叫做寸草心的蛊虫。”

“蛊虫”周围听到这番对话的人,都不相信似的窃窃交谈起来。而牛二,则满脸灰败,失去了力气似的,从搀扶他的汉子臂膀中滑落到地上,却又因为肌肤碰触到地面,引起一阵针扎一样尖锐的刺痛,哀嚎着打起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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