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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相贴,轻柔地厮磨,舌尖轻扫,濡湿了双唇。
他并不反抗,只顺从地任由她在下唇轻咬一口,探入了舌尖与他纠缠,吮吸出声,反复舔舐,津液交换。
他向后倚靠着,放松地依进她怀里,偏头与她亲密地接吻。
不知不觉间,周围的随从已远远退开,连暗卫都撤远了些,以免打扰主子们的亲热。不过惊弦是根本察觉不到的,他向来喜欢叶秋漠的亲吻,只要叶秋漠凑过来温柔地亲亲他,他就能很快放松下来。若是叶秋漠搂着他深深地吻下去,对主人刻到骨子里的顺从和信任就会使他迅速进入状态,毫不抗拒地接受,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事实上,在初次之后,俩人之间的唇齿相接就远比深入的肉体纠缠让他觉得安全,这能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喜爱,被重视,被珍惜的那一个。
他闭着眼,舌尖回应着她的,左手与她五指相扣,背部紧紧贴着她的胸膛,两人如同鸳鸯交颈,耳鬓厮磨,亲密非常。
直到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胸腹缓缓抚摸,他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拆开了他的腰带,一只手早已偷偷从衣底探进去四处游走,煽风点火,撩得他情动。
“不...主人...”他握住那只作乱的手,试图阻止她在这种地方任性。
却听得她轻笑一声,湿润的双唇蹭过嘴角,啄吻过脸颊,慢慢移到耳后,沿着脖颈向下。湿热的舌舔过颈后纹路,才好不久的伤一阵发痒,激得他一阵颤栗。
惊弦颈后的奴隶烙印已被一丛优雅的兰草图案覆盖。
那是她亲手刺上去的。
自从惊弦出事,叶秋漠就万分自责,怪自己没早想法处理掉他身上的印记,导致他遇险后雪上加霜。
原来的烙印要去掉也不是不行,然而生生去层皮的法子自然不可能被叶秋漠采纳,思前想后,她便决定索性纹个新的给它盖住。
在惊弦身子好得差不多时,她就去细细问过阮轻涯,揉了金贵的墨云草汁进去调了最温和的颜料,亲手在惊弦颈后纹下了一幅蝶恋花。
象征低贱奴隶的萧草被她巧手勾勒,用几片兰草叶盖过,还有漏出的部分则被一只蝴蝶翅膀严严实实地遮住,再去看,便只能见到一只花纹繁复的凤尾蝶,追逐着摇曳的兰草尖尖,翩翩起舞。
然而如此复杂的纹身到底也不可能一丝不疼。
她柔声问惊弦疼不疼的时候,惊弦却笑着过来亲她嘴角,摇着头告诉她,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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