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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故意一下一下拽绳子,惹得羊暴躁地踏地。
何夫人见她如此,一下子意识到她方才那般行径,就是在耍她,大怒:尹氏,我说出来,自然是有证据证明你与人有私情,你不要不识抬举!
尹明毓猛地拽了一下绳子,又松开手。
羊教她惹得脾气彻底上来,得了自由,向后撤了几步,加速向她冲过来。
尹明毓极了解它的德性,轻轻向旁边跨了一小步,羊便擦着她的腿顶向何夫人。
何夫人正气怒,猝不及防被撞腿,下一刻,羊跑开,绳子绊住她的脚腕,她一个不稳,便向前倾去。
尹明毓后退一步,眼睁睁看着她狼狈地摔在地上,矫揉造作地诶呀一声,没甚诚意地问:瞧我,竟是没拉住绳子,何夫人,你没事吧?
何夫人鼻子磕在地上,有些发晕,待到眼前清晰,便看到她面前一片红色,顿时惊叫:血!血!
尹明毓瞧了一眼,还没她昨夜上火流的血多,冷嘲热讽:何夫人是做大事的人,怎能如此失惊倒怪?
何夫人捂着鼻子,怒火朝天,另一只手愤怒地指着她,尹明毓!
我知道我叫尹明毓。尹明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折扇拨开她的手,成王殿下知晓手底下人如此蠢吗?
她这一动作,便瞧见自个儿靴子踩到了一点血,立即退后一步,极嫌弃地蹭靴底。
何夫人呼吸乱了,捂着鼻子的指缝涌出的血更多,眼前一阵阵发黑。
尹明毓见折扇也沾了血,嫌弃地扔在地上,随即满不在乎道:随你有什么证据,我若是能教你威胁到,我跟你姓。
你若不想姓尹,不妨随谢姓。
清冷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第68章
尹明毓循声回头。
恰巧此时天上飘散细雪,谢钦一身玄色长袍,外罩貂毛披风,缓步走来。
从容出场,一时间连何夫人都忘了言语。
谢钦行至两人跟前,眼神冷淡地看向何夫人。
尹明毓却不给他机会表现,义正言辞道:女人说话,郎君岂可插言?
谢钦身形一顿,无语地看回她。
尹明毓复又转向何夫人,她已经站起身,正一边忌惮地看着谢钦一边后退。
先前对她趾高气扬的态度全无,差别太过明显,尹明毓对此颇不理解,不过她也不打算探究,只直截了当地问:何夫人所谓的私情证据,是什么?传情诗?特殊信物?还是画?
她一说画,何夫人神色便有了些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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