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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肩膀处传来重重的力道,傅斯年听见了身后宴清舒含笑的寒凉声音:“你脸上和手背上的伤,被处理得很好?”

他的伤?

傅斯年看向了伤口处乳白色的药膏,被打湿的碎发粘在额头上,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的场景。

少女一步步携着光,驱散了他的全部黑暗。

“嗯,” 傅斯年声音很轻,自己都没意识到语调的柔软,“是糖糖帮我处理的,好像还是你的伤药,谢谢你,宴清舒。”

宴清舒:“……”

他的伤药?

他平静地看了眼耳垂泛粉靠在柳姝身上的糖糖,又低头看傅斯年身上的药膏和面上的柔情,笑意愈深,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冒出了一根根青筋。

“是吗?不用客气,都是朋友。”宴清舒笑着温柔地开口,细细的金色长链在耳侧晃动。

傅斯年只感觉肩膀处传来一阵捏碎骨头般的剧痛,剑眉微凝:“宴清舒?”

他回身,看见了青年冰冷的金丝镜框眼镜,眼底翻滚着粘稠的暗色,转瞬却又是深深的笑意。

“嗯,怎么了?”宴清舒的声线温文尔雅,如同清风晓月。

但肩胛骨处重重的力道却没有一点放松,压抑着汹涌的墨色。

傅斯年的神色不变,平静地看他:“没事。”

他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疼痛,凤眸里是毫不退让的坚定,唇角忽然微弯。

伞外,大雨滂沱而下。

*

柳姝和宴清舒是距离最近的,自然是第一个赶到。

然而第二波抵达的人,却并非是工作人员,而是陆锦溪和秦淮安。

本来和他们同组的唐棠忽然说听见傅斯年的声音离开,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即使后来马上收到了唐棠报平安的消息,但是无论是陆锦溪还是秦淮安,却仍然都是提着一颗心。

他们在雨夜中以最快的速度赶路,终于,看见了不远处的几人。

陆锦溪第一时间跑了过去,带着哭腔扑进了唐棠怀里。

“糖糖,呜呜呜呜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要不是收到信息,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她止不住地抽噎。

唐棠正在和柳姝说着此次的经历,突然被抱了个满怀,又迎来了另一种水漫金山,不由无奈地安抚着她。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听见了小奶狗的声音,所以就急急忙忙追了过去,之后才发现和你们走散了,雨太大又很难找回去,只能发信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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