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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妈妈哭笑不得,“你倒落得个轻松!”顿了顿,又说,“要不选个离国公府近些的?”
谢景明说:“国公府附近几条街早挤满了宅子,没有合适的地方。”
睁眼说瞎话,明明有很多空地。
兰妈妈心下犯愁,慢慢掂掇着说:“我知道你喜欢清静,但你姐姐不容易,生在庄户人家,出身低,难免有人说闲话。太妃去世前还说,她对得起任何人,唯独亏欠了这个女儿。”
刘太妃是二嫁,国公夫人是她进宫前生的孩子,汴京上层圈子都知道这事,但也仅是知道而已。
“只要我不死,国公府就没人敢欺负她。”
一句话把兰妈妈堵回来,郎主直到十二岁才知道自己有个姐姐,见面又少,的确不大亲近国公夫人,再不多走动,至亲也要变成远亲了。
她憋了半天,终是拿出了奶妈妈的架势,“那你也要时不时去看看!”
“过两天我一准儿去。”谢景明拿起本书,明显在敷衍。
兰妈妈仗着资历老,一阵穷追猛打,“你都二十四了,亲事还没着落,你姐姐好歹在京里十几年,认识的人也多,哪家的姑娘好肯定心里有数,总好过宫里随便给你指婚。”
谢景明干脆把书盖在脸上。
兰妈妈把舆图卷起来,自顾自絮絮叨叨,“我偏选离国公府近的地方,兰妈妈叱咤宫里十几年,这点子小事办不到就不是兰妈妈了!”
她冲装睡的谢景明重重哼了一声,昂首挺胸阔步而去。
谢景明藏在书下的嘴角弯了弯。
作者有话说:
预收《替兄长娶亲后》,
新君登基,站错队的襄阳侯府为求自保,不得不与新贵沈家联姻,
结果迎亲当日,世子带着白月光逃婚了!
眼看结亲就要变成结仇,侯府只好让二公子徐宴代替世子娶亲。
徐宴与兄长是双生子,因命格带煞,一出生就被关在地牢,终日不见阳光,
他不对亲情抱任何期待,只等一个机会脱离侯府,再不回来。
盖头掀起,新娘如初绽梨花般清冷,眉间却是极致的艳色,行动间万千春光,
这一刻,徐宴改变主意了。
沈莺如与世无争,与人无尤,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得罪了徐宴,
催花雨下,轻薄衣衫已湿得紧贴肌肤,她乏力地喘气,绝望又欢愉,“你疯了,这是在犯错。”
徐宴微微偏过头,露出本应落在世子肩颈的吻痕,“阿嫂,一开始就错了。”
既然错了,那就让错的,变成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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