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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令云秘书瞬间哑声。
“……抱歉,我立刻安排来年四月份的行程。”
老板好像生气了,但现在还在小酌,又像是没生气。
自从傅璟和温满桃开始纠纠缠缠,云鹤便发现,他那位冷漠又直男的老板不单是脑壳坏了,而是从内而外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愿称之为恋爱的酸臭。
优雅的浅金色酒液在rock杯中摇曳了下,而后没入男人的薄唇。
云鹤终于工作到心焦,哀求道:“老板,今天我找不见您急坏了,才给温小姐打了电话,是我唐突,您就别折磨我了。”
傅璟敛眸,眼神忽地一黯。
语气也陡然间冰冷了下来:“她找到我时,自己都快冻成个小冰疙瘩了。”
“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又没看手机,你让她去哪联系我,还不是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男人冷笑,“她要是有个好歹,你可以直接调去非洲分部了。”
不过。
若不是云鹤搞这么一出,小妻子只会躲着他,岂会急得泪眼汪汪抱住他?
云秘书臊眉耷眼说了几声抱歉。
又嘀嘀咕咕:“你们两口子都怪上我了,谁来管管我呀,被女人睡了又甩的,我才是最倒霉的……”
方才还高冷如冰的老板掀起眼帘,似笑非笑。
“怎么?”
“被人白睡了?”
云秘书冷笑:“傅总,您这时候耳朵是挺好使的哈。”
傅璟缓缓扭过头,望向飘雪的夜景,慢条斯理抿了口香醇浓厚的威士忌。
呵了声:“看来你进展太快也不怎么样。”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在这个时候也能互相攀比。
云鹤窝火,奈何对方是自己老板,只得气呼呼的一边闷头干活,一边因杨露露翻脸不认账的事而心里滴血。
雪夜寂静无声。
傅璟摸了摸心口,分明他和小妻子都穿得那样厚重,可不知为什么,怀里好像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淡香。
她气急败坏挥拳打他的样子犹在眼前。
急得泪眼朦胧,又一头砸进他怀里嚎啕,实在是可爱至极。
一种微妙的归属感慢慢填满了他踽踽独行多年而空缺的心。
很暖。
很有安全感。
男人低头,无奈一哂。
“小疯子。”
-
温满桃是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多,被闺蜜的夺命连环call叫醒的。
杨露露成天成宿玩手机,通常状况下都是直接微信分享给她各种八卦,只有有急事时才会给她打电话。
她困得冒泡,接起电话:“喂?”
前夜在风雪中急急奔走太久,以至于温满桃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竟是有些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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