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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完马步就要开始练拳,下午还要跟着才十岁就练出一手好字的小师叔学文,那时他小,不懂事,以为整天笑呵呵的太师父很喜欢他,遇事一定会向着他的,所以他任性,顽皮,不肯听话,谁知道当天的晚饭就没有了,太师父见都见不到,父亲笑呵呵的面孔没有里,异常严肃的看着他,疼爱他的母亲,挺着胖乎乎的身子,被父亲严肃的目光一看,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用歉疚的目光看着他,无奈他只能妥协,认真听话摇摇晃晃的去扎马步。
他以为到了小师叔这里,一小师叔对他的疼爱,一定会好好包容他,让他玩耍休息吧!没有想到小师叔比父亲更严厉,字没写完要挨戒尺,不认识就背到认识,握不稳笔就在手腕套上沉重的铁手镯,名曰锻炼手腕的力气,在椅子上坐不住,那就站着,一站就是两个时辰,当时他实在很想说他才三岁啊!三岁。
想反抗这种不人道的生活,在一日面见太师父时将父亲和小师叔的恶行告诉了太师父,他以为以太师父对他的疼爱,一定会责罚父亲和小师叔吧!没有想到太师父只是笑呵呵的将他往地上一放,将他交给偷笑的二师叔,那天后他又多了门功课,打坐练功、据说是要磨练他好动的性子,从那次后他才明白,太师父疼爱他是疼他,可是他更爱他的徒弟们,在武当永远不要得罪他的几个弟子们。
从此他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无从反抗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其实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却也很快乐,武当山的气氛不像是一个门派,更像是兄弟多的一家人,人人和睦相处,这样的气氛一直到太师父过大寿那一年,身材高大健硕,一向疼他,爱将他放到脖子上的三师叔
面色惨淡,四肢瘫软着被五师叔背回来后就改变了。
太师父、父亲、师叔们不在说笑打闹,人人面带愁容,他那时很害怕,偷偷躲在屏风后看三师叔,那时五师叔已经下山去查探,三师叔已经醒了来,可是全身除了脖子,别处都不能动弹,那一日三师叔惨白着脸转头看到他后,原本冰冷的脸却努力冲他一笑,也不知道怎么的,即使挨打受罚也不曾哭的他看着三师叔的笑容却跑出三师叔的屋子哭了起来,忍都忍不住。
从那以后五师叔就再没有回来,大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太师父开始常年闭关,除了父亲坐镇武当外,二师叔、四师叔就常年在江湖上行走,查找五师叔和龙门镖局的事情,而年轻的六师叔就在自己院子中练武功,闲暇时分就看着订婚信物发呆,而才十几岁的七师叔却沉默了,日复一日的刻苦练武,要么就去亲手照顾瘫痪的三师叔,让三师叔的弟子们用软椅抬着三师叔在武当山四处溜达,陪三师叔解闷。
这样沉闷的武当山他不喜欢,所以他变的比以往更调皮,每日将武当山闹的鸡飞狗跳,面对父亲的教诲却是屡教不改,在多的惩罚也认了,不就是负重蹲马步、抄书、砍柴、挑水等苦力活吗?他都被罚习惯了,只要他被罚的重了后太师父就会笑咪咪的出了他常年闭关的院子看看,而三师叔也会因为他调皮的样子而爽快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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