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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纯阳无极功已经大成,当然不怕区区寒气,睡的正熟,就在贝锦仪依偎过来的时候,习武人的警觉让他清醒过来,惊讶又羞涩的看着贝锦仪娇小玲珑的身躯窝在他怀中,想起身让过,又怕惊醒,想喊起来,见难得熟睡又不忍心。

只能僵硬着身子看着贝锦仪熟睡,看着红润的脸孔,眼睛都舍不得转开,想着路上又要给他治伤,又要四处打听路线,无忌他们的踪影,明明累的不行,却从不让他知道,每日依然那样关心,照顾着他,从不喊苦从不喊累,也未曾喊过要休息,般想着眼神不由更温柔。

痴痴的看着贝锦仪,不自觉的向甜蜜的唇边贴近,当接触到那甜蜜的柔软时,他不由沉醉在那该死的甜蜜中,生涩的舔着的唇畔,轻轻吸允,直到贝锦仪因为火热的贴近呻吟声,睁开眼睛,吃惊的看着贴在唇边的人,才把他在沉醉中唤醒,明白自己做什么。

看着贝锦仪自梦中惊醒,迷蒙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神情,殷梨亭不由在心中痛骂自己顿,狠狠的给自己巴掌,又拿起佩剑拔出剑鞘羞愧的道:“贝师妹,梨亭对不起,因为时的情不自禁,而坏的清誉,杀吧!”

“在杀之前,告诉刚才为什么那么做?知不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贝锦仪才明白发生什么事,脸不由羞的通红,看着殷梨亭红肿的左脸,眼中闪过丝心疼,手却没有拒绝接过他的剑,只是小声的问道。

殷梨亭自小在武当山张大,他们师兄弟七人都是因为战乱,灾荒被张三丰收养的,上山时他不过几岁大,实在不知道人世,后来定亲后,也蒙蒙懂懂,只知道妻子是将来要同床共枕辈子的人,而读许多书,书中礼教上讲如果肌肤相亲就要成亲,所以从定亲后他直格守礼教,不曾碰触过任何人。

即使不得已要帮助别人时需要碰触也要隔着衣袖,不得不是古人长衣长袖的好处。此刻听贝锦仪样问他,不由脸羞愧的更红,懦懦的道:“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刚才睡的那么香甜,时看呆,等清醒的时候就......”到里他不下去,总觉得自己非礼人家还在狡辩。

“可是不想杀,也不想怪。”贝锦仪轻轻将剑还鞘,银牙咬咬唇畔,想到刚才他在自己唇上留下的气息,脸更红,身体也没有力气,只是用荧荧目光就着黑黑的光影,看着他模糊的面孔,强忍着羞涩小声的道。

殷梨亭虽然不懂调情之事,可不是傻子,听到贝锦仪那般小声的话,心中甜蜜,怎么会不明白的意思,可是想到纪晓芙带给他的伤痛,只想永远不要接触之情才好,想到纪晓芙他甜蜜的目光不由暗淡下来,刚想张口拒绝,接受应该受的惩罚,却被贝锦仪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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