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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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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绢,在地上慢慢铺开。

真看不出它和普通的白绢帕有什么不同,光我自己就有十几打。绢帕有些泛黄,曾被血渍污过,血痕至今隐约可见。我止住手,眼角瞥了白一眼,他低垂的眼皮下,眼珠的溜乱转。哼,什么好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它。一个大男人家,无缘无故将这脏了的旧帕子当宝,真真可笑!人,无故地烦躁起来,心也跟着郁结不爽。我摊开了掌,将帕子摊平,手指刚刚拂开帕子右下角,几个扭曲无序的图符吸引了我。我定睛一看,人,呆若木鸡。

D、W、J

在逸云岛,每当小雁受命教我女红,我便会在自己帕子上绣缩写来应付,师父问我何故,我总答:做个记号,丢了好找。离开师父这些年,我从未重拿针线,怕想起过往。可,这帕子怎到他白亦墨手中?

“你老实说,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承认,我当时很失态。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帕子确实与我一贯的风范不相符。白半靠着城墙,脸,没了刚才的血色,半睁的眼直勾勾望着我:“你,忘了?哼,好!忘了好!都忘了吧!”声音轻如晨雾,捎来剔透纯亮的露,润湿了他的眼角,我的心跟着隐隐作痛。

“我……”我开口想辩驳,见他不屑地闭上眼,桀骜地抿紧唇,人,笃地怒气高涨,血脉膨胀。我盯着他,冷笑起来,语气渐渐刻薄:“那好,你不是有流年吗?也给我一杯得了。只是不知道,我这做徒弟的,是不是也有这荣幸!”

他一惊,猛地睁眼惶恐一逝而过,旋即坦荡自嘲,由于激动而彻抖的肩膀扯开了伤口,血又汩涌了出来。“当年若知,即便让你亲眼见他饮下流年,也不会死心,我又何苦自作多情,舍不下你我浅薄的情意?!天见犹怜,世上流年倘有其二,我白亦墨绝不再与他人,日后定将终世焚香吃斋,以谢天恩!”冷狠的话语颤动得厉害,高亢中透出绝望的凄凉,唤起我骨子里的寒气,原本紧捏的拳,指已深插入掌,而我毫无知觉。他话音一落,人当即昏厥过去。

望着昏死的他,时光仿佛被禁锢,漫长而令人窒息。

他伤势本无大碍,现今如此,我反放心不下。拔了箭,将伤口处理妥当,早已日影西下窗影斜,凉意渐盛雀鸟归。西南之地,虽四季如春,但日夜温差较大,黑衣侍卫与丁主簿助我将其安顿后,无视于我,慌忙退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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