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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就像处身沙尘暴的边缘,视线模糊不清,身心混沌不堪。
回到行宫,夜幕已经降临。行宫周围多了些小贩四下晃悠,暗处也有高手潜伏。我望着门前耸立的石狮,无奈地拍了拍它的头:虽说这些年,俺的轻功与耳目练得极灵敏,单凭这些人气息缓慢沉稳,就可辨其内力是否纯厚,但这有什么用?哎,俺当年不认真练功,现在好,即使知晓他们所在,也不敢贸然与之交手。
一进屋,桌上摆着的两个竹牌甚是扎眼:竹牌青底黄冠,顶端雕琢的狮头上,分别用朱笔题着“丞”、“师”两个隶字。牌提体所书之字大同小异:吏部史侍郎丧母,夫妇携仆三人奔丧。温文的字,我没见过,师父的字,我是再熟悉不过,这虽不是师父所书,但,模仿得惟妙惟肖,外人决计看不出。我呆望着手里的竹牌,须叟后,直奔轩雅居而去。
屋内,白亦墨闭目倚坐在太师椅上,纤长的食指轻轻按压眉梢,神色倦怠地听丁主簿说什么。我硬生生地闯入,惊得二人目瞪口呆。白亦墨见是我,眼神变得复杂而氤氲,他轻挥手指,丁主簿低着身子,肃然退去,我感觉到,丁主簿出门前最后一眼瞥在我手上。
随着身后的门,被轻轻掩上,屋内的空气变得燥热而暧昧。
“那个……这,不是师父的字。”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能想起的只有这一句。
“另一支是真迹。”他闪开了令我心脑缺氧的目光,低下了头。“其它,我已安顿妥当。”
“你,你什么意思?”抑郁沉闷的声音让我无端地心烦起来。“我们走了,你怎么办?”鼻子很酸,我好难受。
“他们要的是我,与他人无关。”我心头豁然一亮:什么联姻,从头到尾都是个局,抓小白的局!我恼了,紧盯着他,起初只轻哼,继而大笑,“他人?我是他人!这一切,你知道,早在郧水镇时,你已知道!”心里又酸又痛,眼泪无情地嘲笑自己的无知,“只有我,像白痴一样,当你是朋友,以为你真来送亲!”他抬起了头,眸光闪烁着忐忑的痛,我越想越气,指着他鼻子,气势汹汹地叫:“既然早知道,你何苦来此寻死?你以为,这样做很伟大?我就会感谢你?呸,做梦!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告诉你,我恨你,恨你!你这个蠢猪,笨蛋,白痴……”眼泪越骂越多,气,接不上,话已不成句。
他抱住僵直的我,很紧很紧。泪已完全模糊了视线,我本能紧抓他衣领,使劲晃,除了笨蛋和白痴,我再也说不出别的。
骂了好久,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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