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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课题要修炼?秦忆思不理解。

【王洪兴:你是王家的血脉,我与你母亲离婚时,离婚协议明确约定不得更改女儿姓名(否则我不支付抚养费用),但你现在竟然改了姓名!】

【王洪兴:你们全家都觉得王忻念这个名字不体面,姓王、作为王洪兴的女儿是耻辱。维系亲情的唯一纽带也被无情隔断了,我却蒙在鼓里被你们愚弄!】

秦忆思叼着烟,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倘若她有王洪兴的脸一半厚,兴许她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律界富人。

这个人是真的能脸不红地提当年,提离婚,提让不懂法的秦丽净身出户的协议,提他恶心的因为改姓名就不支付抚养费的废物条款。

【我:第一,我在未成年时没有经过父母双方同意,程序上无法更改姓名。您是学法律的,这一点您应当知悉。这样来指责我,您的专业能力堪忧。】

【我:第二,更改姓名是我自己的决定,果然如我所想,您口口声声对我的想念和爱,其实只是对这个名字。我真是个可笑的东西。】

【我:第三,请不要再用看似自怨自艾,实则埋怨我的话为每一段消息的结尾。这很PUA,您真是深谙套路,不愧是律师。我不欠您什么,我现在的健康长大和您没有任何关系。】

【我:第四,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家。多可笑,我的爸爸爱的是我的名字,我的妈妈会无意间说如果没有我她会过得更好一些。】

【我:没有人给我家,我的确不配有家。】

说要给她家的,是一个毫无血缘的陌生人。

是她的爱人。

【王洪兴:你也成年了,按照民法典规定,父亲完成了抚育义务,你对父母承担赡养义务。我只想给你留下尽可能多的遗产,从未奢望你能赡养我……】

【王洪兴:算了吧!既然与我切割,我会知趣、远离、消失,老死不相往来。】

又来了,又来了。

恶心的话术,矫情的句子。

【我:一直想切割的是您吧?反正我说什么您也不愿意看,也不愿听。在您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像是亏欠您的。】

【我:另外,严格意义上来说,您没有主动在我十八岁内完成抚育义务。请不要自我感动地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打完这些话,秦忆思退出聊天界面,看似冷静地处理所有堆积的工作消息。

等到最后一条消息回完,她才静下来,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呆愣地坐在沙发上,秦忆思的眼神慢慢变得空洞。

她缓缓蜷缩起身,手臂环抱上膝盖,向侧面缓缓倾倒。

蜷在皮质沙发里,她疲惫地闭上眼。

顾渊穆,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应该是彻底和王洪兴彻底断绝了父女关系。

但我却没有那么开心。

顾渊穆,你说的家,什么时候才会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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