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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滑动,他朝下的手又使了些劲,将她不安分的手禁锢。但他这动作在秦忆思面前,像是没有什么威慑力一样,她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轻划他的指根。
痒痒的,又难免刮过无名指上的戒指,蹭感更加清晰。
秦忆思像是忘了说爱时,自己的窘迫。她的视线从他一丝不苟的黑发,落至他高挺的鼻梁和抿起的薄唇上,又下滑到他系得板正的领带和衬衫扣。
黑色的大衣将他的肩宽凸显更甚,叠起的长腿被深蓝色的掐丝西裤包着,裤管锋利。
他只是眼皮半搭,任由她胡闹。
倒是多了些禁欲的味道。
可惜不是他工作的时候,如果有一副细边眼镜,那就完美了。
心里不正经地感叹着,秦忆思也自知无趣,手指慢慢变得老实。
但在食指完全落在书本上的那一刻,原本只是覆在她肌肤上的手骤然捉紧她,吓得走神的秦忆思一个激灵。
她再抬眼时,靠在座椅里的人已经倾身压近。触目可及的,是他新白的衬衫领和凸起的喉结。
不受大脑控制一般,秦忆思的呼吸猛地滞住。
车已经驶入产业园最深处,在即将转弯的环岛前,司机放慢车速。
之前快速倒退的行道树,如同被慢放又倒放,镜头的推拉充满诗意。如果此时有一大段的旁白,也许会是电影里极致的浪漫。
察觉到她的走神,顾渊穆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捻起她耳饰的沙漏端详。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还用手指蹭过她的耳廓,留下一片潮红。
他的表情太过于正经,似乎在研究这个沙漏是什么样的架构。棱角分明的面庞和五官被近距离放大,秦忆思屏着呼吸,身临其境得更像是她在被他研究。
秦忆思肤色很白,稍有些泛红就很明显,但她又很容易害羞,尤其是离开工作场合后。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在他的眼神中,一点一点被潮红布满肌肤。
然后在他终于放下沙漏时,没忍住,咽下一口口水。
注意力本该集中在耳饰上的人因她这动作,而低声笑开。
顾渊穆又下压些上身,偏过头,唇离她的耳朵很近。
“成年了就好。”她听见他轻呓。
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气音,在有司机的车内,因刺激而让秦忆思的心跳变得更加疯狂。
车已经完全进入环岛,在转弯中,本就重心不稳的她稍偏了一下身,耳尖便主动贴上他的唇。
冰凉的唇,火热的耳尖。极端,也暧昧。
慌忙又正回身,她的耳尖不免再次蹭过他的唇,继而离开。
除了身侧他的低笑,她好像什么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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